虽然心里大为不解,但上头下了任务,那还是得通知一下坊间老百姓的。
坊长阿敬清了一下嗓子。
台下众人知道他要说话了,也安静下来,纷纷把目光投在他身上。
“张家发话了,大伙如果发现了这两人,请及时向我禀报。”
话声很响亮,传达的也很清楚。
可看台下众人的反应,却是处于一种发呆走神的样子,仿佛没听清刚刚讲了什么。
直到···
“阿敬叔,您是不是在逗大家?”一个年龄十七八岁的小伙喊了声。
听到这话,台上的坊长阿敬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吭哧道:“逗什么逗!我说的是正经事,张家就是这么下的命令,真是怪他娘的事!”
大伙见话不作假且表情当真,一个个你看我,我看你,又一起把目光放到了画上。
一个赛比潘安,一个貌若天仙,般配的像金童玉女,先不说存不存在,就是有这回事,两人扎在人堆里也是鹤立鸡群,想不被发现都难。
恰在此时。
凭空生起一阵妖风,专门往人的面门及眼睛上吹,尤其是台上那两个拿着卷纸的蓑衣汉子。
两蓑衣汉子只觉得沙砾混合着雨水滴打在眼球上,弄的眼睛做出紧急防御姿态,立马闭上,可眼上的刺痛以及不适感,让大脑发出催促指令,两只手去本能护住面门。
就这么一倏忽。
手上的卷纸就被妖风给夺走了。
“呼啦啦···”卷纸在风中发出声音,往天上飞。
袭击人面门的妖风也立马消停。
还的是阿敬反应的快,扔掉油纸伞,手指着天上大喊:“纸!把纸拿下来!”
这一刻。
无论是台上还是台下,全乱了套,人群奔走,由于眼睛都往天上看,当真是你撞了我,我踩了你的脚,全乱做一团,滚做一团。
或许是天上的纸被底下的事儿给弄乐了,飘飘然的又落了下来,掉在了水坑上,水浸墨染,两幅精美的画一下子匀开了,再也不见惊世之姿。
“啊啊啊······纸···画······”阿敬跪在水坑边,用手去捞,情况相当糟糕,煮熟的米线都比这浸了水的纸来的有韧性。
“咋办啊?爹···”阿敬心拔凉,脸死灰,双手发颤,指间全是稀碎的纸屑。
台上的老坊长瞧见这一幕,叹了一口气,颤声道了句:“把他们两个关起来,假如张家问起,事儿也有人担着。”
老坊长一发话,另有蓑衣汉子已经拿下了先前端纸的两人。
“老坊长,不关我们的事啊,是风,是这风······”
两人吓的口齿不伶俐,还要再给自己求情,但却是没这个机会,被推押着离开了这里。
刚刚一幕,发生的过于突然,让大伙儿脑子都还没有转过弯来。
这一会儿。
有人砸吧着嘴,嚼出味道:“我说···刚刚的风还挺邪性的,你们有没有这么觉得?”
他一开口。
附和声就来了,另一人道:“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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