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人说出了猜测:“我怎么觉得那风就是冲着那纸来的,别是咱们犯了忌讳,冲撞了话上的人,所以······”
话就卡在所以上,没再说,可众人的心中却已经是有了答案。
也不知道是雨冷导致体寒,还是内心的猜测所冒起来的寒气,让人发颤,总之在这一刻,不少人皆是打了个哆嗦,鸡皮疙瘩从手臂连到了后背心。
坊长阿敬此时紧闭着嘴,其他人的话也没藏着掖着,他自然听的清楚,结合刚刚的诡异,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急忙双手合十,眼瞅苍天,心中开始默念请神仙饶恕的讨饶话。
他这么一搞,其他人也慌了,直接跪下来,拜天拜地,希望放他们一马。
就在这时!
“呵···”一道极其张狂的不屑声炸响。
众人纷纷张大了眼,寻找声音来源。
只见一个身着白衣的男子正从高空中徐徐落下,翩跹的衣角和袖口配合他下落的姿态,让他的出场显得极为仙气以及拉风。
此人身形匀称,背负一柄呈现青色的长剑,在阴天的情况下,那剑鞘亦能熠出青色冷光,瞧着就像是极为上乘的好宝贝!
再看这人面容,显得有些平平无奇,倒是白净的脸,让出现在这里的他,跟周围人一比,显得极为清秀亮眼。
“好俊的后生···”在场诸人心中忍俊不禁道。
白衣男子脚尖虚悬于地上,身姿飘飘,面色倨傲嚣张,给人一种极为强大的震慑感,让人不敢拂其心情,吓的坊间乡民噤若寒蝉,就呆跪在地上,手蜷紧了又松开放在大腿上,局促的模样写在每个人的脸上。
这个时候。
老坊长在阿敬的搀扶下,颤颤巍巍走过来,本来腰杆发直的坊长阿敬,现在那腰弯的跟他爹一个水平高度,一老一中两个人,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意,谄媚奉承道:“仙长大人”。
白衣男子哼了神,眼神却是若有所望,似乎在查询着什么。
“大···大伙啊···这位是莲宗的仙长大人,他驾临咱们这儿是为了平定近日一直在晚上闹腾的鬼祟。”
台下众人一听,露出原来是这样,不过每个人的脸依旧绷的紧紧的,不敢多说多讲,连看的勇气都没有,低着头,眼神躲闪,宛如直视仙长,那就是犯了大不敬。
这就是这个世界的规矩!
弱小位卑者必须拿出十二万分的态度去迎接超然世俗的存在,以表达自己的敬意和顺从。
“你们坊是不是有修行的人?”白衣男子身形未动,可这话,却如同人转过身,当面在询问一般,给人一种虚妄感。
“啊?”
“这这···这···”
老坊长和阿敬互相对视,支吾着,作为这里的管理者,邻里啥情况,他们最熟悉了,说句大不敬的话,谁家媳妇有身孕了,他们比当事人的丈夫还要提前知道。
“没···没有啊,我们坊怎么可能有这等本事的人。”阿敬毕恭毕敬,点头哈腰不止。
“一定有!”白衣男子却是用一种不容置疑的目光说着,双手背负在身后,人呈现前倾姿态,离地悬浮游弋,似乎在打量和找寻。
仙长和坊长之间的对话,台下的人听的也是真切,一个个心中纳闷不解,他们这儿竟然还有修行的人,难道···刚刚的风是出自······
“仙···仙长大人···昨晚老扣家有人敲门了的,如果是···那应该就是住在他家的客人了,他侄儿总是挖客栈生意,估计昨晚又来生意了。”
有人检举说着,话中满腹牢骚还带着一股酸意。
“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适时有个略显年老的声音反驳道。
白衣男子稳定身子,眼神发冷,一股强大的气场无声蔓延开来,所有人在这一刻都被吓的心惊肉跳,连呼吸气都变的困难。
而在同一刻。
有私语声谤道:“夫君,这人好大的排场,奴家瞧着像是来作威作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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