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裕哥哥,江左名都的钥匙在前院的地毯底下,二楼衣帽间最左边那层有个黑色的香奈儿的包,夹层里有张纸,还有护照身份证,请现在帮我带过来谢谢。
翰,方便的话后天下午来机场接我,我要回伦敦了,请转告我妈妈,谢谢。
盛琪将被子拉上,静静地躺着,傅逸寒也不敢轻易开口,病房里只听得到钟慢慢地走动,她平稳的呼吸。
傅逸寒站在门口,一小时后,任嘉裕出现在病房门口,对视一眼,他没有动,只静静地审视着面前的男人,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被叫到医院,也不知道为什么傅逸寒的脸上那么疲倦,直到他看到那张傅逸寒已经签过字的离婚协议。
傅逸寒先开口,“进去吧,她在等你。”
任嘉裕没有动,“你要送她去伦敦的那天,她和我待在一起,说只要错过了登机时间,就可以一直待在你身边。我要送她回来,她回绝了,说你要是看到了会吃醋,当时我就觉得她是个傻子。”
傅逸寒靠着墙,声音暗哑,“别让她等久了。”
而后坐在走廊上,没有进去。
任嘉裕关了门,见床上小小的一团,轻轻叫了声,“七七。”
盛琪睁眼,想要坐起来,任嘉裕叹气,“别动了,再动你也差不多了。”
她嗤笑,“哥哥,我没那么脆弱。”
“我知道,你很坚强。”他把东西拿出来,一并递给她,“护照都拿了,准备走了?”
“嗯。”盛琪从抽屉里拿了支水笔,毫不犹豫的在离婚协议上签下“盛汐绾”三个字。
“我明早就走,能帮我买票吗?”
“我成你跑腿的了?”
盛琪笑,“难不成你让我走去?”
任嘉裕抱了抱她,轻拍着她的后背,“还有什么需要跟我说,哥哥给你解决。”
“没了,来的时候就是什么都没有,走也什么都不会带。”
“好,我明早来接你去机场。”
“早一点的吧,不想让他知道。”
“七点的飞机,五点来接你行么?”
“嗯。”盛琪笑了声,“谢谢。”
“没事。”
“我会想你。”
任嘉裕淡笑,“倒也不用,你自己开心就好。”
“嗯,哥哥晚安。”
等任嘉裕出了病房,傅逸寒方才推门进去,盛琪依旧像先前一样躺着,见他来了也一点动静都没有。
一夜无言,她不想理他,他没有脸再来央求着她原谅他,他只有抱歉和心疼。
她恨他,他何尝又不是恨着自己。
这一夜,他直到后半夜才睡着,就坐在沙发上,静静地倚靠着。
他不想去想别的,只想她快点好起来。
四点半,盛琪准时醒来,看到手机上的短信,七七,我在门外,你醒着吗?
醒着,我现在出来。
好。
盛琪拉开被子下床,立刻感受到了一股痛感,又强忍着将离婚协议放在了桌上,连同手上那一枚戒指。
这一对戒指,是她拉着傅逸寒买的,他手上也有一个。
盛琪只一件单薄的病号服,就这样开了门。
任嘉裕愣了下,拧着眉忙把毛毯披在她身上,责备道,“我知道你不会穿多少,没想到你居然就这么件,你刚流产不知道?”
盛琪裹紧了毛毯无力一笑,“没事,我不是很冷。”
他叹气,“你去里面换件衣服,不然我不送你去。”
“行吧。”
爷被小祖宗缠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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