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公子也不过是十一二岁的小小少年,在上辈子的年纪兴许只上五六年级呢。
钟沛儿自然把他当成个孩子看,只是对于那十四岁的杭少兴,她却不会将人真正看成个初中生,当即便有些担心这杭豫鸣跟杭少兴对上后会发生的事情。
杭豫鸣回到院子里,倒是没有直接去找杭少兴,而是叫了杭豫珏的贴身小厮上前。
“我问你,今天都有谁给三少爷喂食喂药?”杭豫鸣头一回这么生气,脸上也没了表情,看的小五瑟瑟发抖。
这位二少爷向来咋咋呼呼,但却不会让人特别怕,谁都知道他不过是个纸老虎罢了,但如今这么面无表情的盯着人看,倒是有几分气势。
小五自然不敢乱说,连忙道:“是我,钟大夫将药熬好就交给了我。”
“好你个小五!竟然敢害我弟弟!”杭豫鸣拍案叫骂。
小五不明所以,面色惊恐道:“二少爷,我没有!我怎么会谋害三少爷?是不是哪里弄错了?”
杭豫鸣大声道:“不是你还有谁?这房里除了你难道还有别人进来过?”
“大、大少爷跟您都进来过,对,还有钟大夫,她也进来给三少爷施针过。”
小五自然不可能说谎,他跟着三弟也有许多时间了,钟大夫应当也不会说谎,毕竟她施针的时候,都叫了他们兄弟二人在一旁看着,所以只能是……
不知不觉,杭豫鸣又情不自禁的想起了,那时候坐在床边一脸晦涩难辨的杭少兴,心中闪过一丝不自在。
钟沛儿对此一无所知,对于别人的家事,她的确不需要多管什么。
他们的行李也不多,来时不过一个包袱,走的时候倒是有点犯愁了。
“这些衣物要带回去吗?”钟沛儿问道。
他们这几天的换洗衣物都是县官夫人差人准备的,带走好像有点奇怪,不带走倒也有点不大好。
毕竟是穿过的衣服,外衣也就算了,里衣钟沛儿并不想放在这里。
“带走吧。”徐沉策没想到钟沛儿会因为这种小事而犹豫不决,心中微微有点好笑。
想了想,钟沛儿便坦然收拾了,毕竟是县官夫人的一片好心,若他们放在这里,没准人家还会以为他们不领情呢。
衣柜这几日都是那几个丫鬟婆子收拾的,里面整整齐齐,泛着一股淡淡的皂角香气。
钟沛儿翻起一件外衣,正准备将那件衣服拿出来,却见那衣服里面滑出一个小瓶,眼看着就要掉在地上,钟沛儿连忙眼疾手快的蹲下来接,这才幸免于难。
徐沉策原本在桌边坐着,却见钟沛儿收拾了好一会都没过来,于是便起身走了过去,不曾想却在她手里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小瓶。
“你从哪里拿到这个东西的?”
身边人醇厚的嗓音将钟沛儿从思绪中拉回现实。
“你带来的东西?”钟沛儿好奇地将瓶子递给他,徐沉策却没有接过去,反倒是说:“不,这是他们原本要搜出来的东西。”
徐沉策的眼里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接着又道:“那日我拿到的时候扫过一眼便丢了,没想到他们竟然还有后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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