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沛儿的脸上也有些挂不住。
没想到他们这回竟然放在衣橱里,这件衣服两人还没来得及穿,是今日县官夫人又一次送过来的,想来他们应当是今日在这衣服上动了手脚。
钟沛儿自认从未跟人结什么深仇旧怨,但就是想不通某些人为何非要一次次地跟他们过不去,难不成就因为他们的出身,所以才一次次的惹来麻烦?
又想到今日杭豫鸣慌慌张张跑到院中的场景,钟沛儿气愤难当。
“实在是欺人太甚,他们就不怕夜路走多了遭雷劈么?”钟沛儿恶狠狠的道,一边又生气的将那瓶口拧开。
仔细闻了闻,果不其然,那里面传来一股熟悉的味道,将瓶口反转,果真是一样的白色粉末。
徐沉策见此也隐隐有些不悦。
虽然他这些年过得并不算好,被人刺杀下毒也算是家常便饭,但被诬陷,这还是头一次。
也不知道这个小侯爷是什么招数,竟然连这么昏的招都往他身上使。
不过,他到底知不知情呢?
徐沉策的身份在所有人眼里都是个禁忌,除了一些旧部和上面那位以外,知道的人少之又少。
不过这小侯爷上面的那位年迈的老侯爷,或许知情,不过他一直都属于直臣,只拥护当朝帝王。
如果想真的要除掉他,也不至于这么大费周章吧?
想了想,徐沉策很快排除了老侯爷知情的嫌疑,既然不是知情人,那就是巧合了。
“我们现在怎么办?”钟沛儿皱着一张小脸问道,她真是恨不得上手弄他们,怎么就有这样的跟牛皮糖似的人,千方百计的要给她扣个罪名?
徐沉策微微摇了摇头:“这个我来保管,其余的事情,静观其变。”
徐沉策想的比较全面也比较现实,他们如今的身份,的确不适合跟人家这么正面起冲突。
钟沛儿相信他,于是便将小瓶子拿给了徐沉策。
两人的担忧不是假的,等他们刚刚把小瓶藏到院子中的一颗树上,就有人来了。
“钟大夫,三少爷病危,速速跟上。”还是以往的那个侍卫长,声音冷绝,气势冷峻,钟沛儿对他没有半点好感,不过还是跟了上去。
徐沉策原本还想在院子里看着,却见那侍卫长意有所指的盯着自己,徐沉策立刻意会。
想来他们藏的东西应当不会找到,徐沉策毕竟将那小瓶挂在了隔壁院子的树上,这几天树上发了嫩芽,东西藏的隐蔽,倒也看不出来。
想了想,徐沉策便跟在钟沛儿身后走了。
刚刚出了院门,徐沉策果不其然的听到了身后传来一阵喧哗。
杭豫鸣此时正在床头懊悔,他怎么就忘了这一茬呢?
下午明明在弟弟的锁骨上看到了这粉末,想到要去找钟大夫试毒,但是却忘记了弟弟有可能已经服下毒药。
当真是关心则乱了。
见到钟沛儿之后,杭豫鸣连忙一个箭步走了过来拉着钟沛儿的袖子道:“钟大夫,您快救救我三弟,他快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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