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豫鸣觉得自个儿很傻,怎的今天大哥在这儿坐了一会功夫,他就产生了怀疑?难不成是他真信了那个村姑?
想到这里,杭豫鸣的心情不是很好,觉得心中对大哥十分愧疚。
但这粉末是个线索,也是个证据,若是能表明这粉末没有问题,岂不是就能证明大哥没有做坏事?
对哦,到时候看那村姑还怎么说!
想到这里,杭豫鸣心情倒是飞扬了起来,毫不客气的走到了客院,推门而入。
那几个丫鬟婆子吓得一惊一乍的堵在门口,心里面还记着上回那群侍卫凶神恶煞啊的样子。
此时又见府中脾气最差的公子破门而入,吓得瑟瑟发抖问道:“公、公子,您来是——”
“我找钟大夫。”杭豫鸣眼神扫过几个唯唯诺诺的丫鬟婆子,心说这府衙里的下人真是一点礼数都不知,见了人都不知行礼。
真真是小门小户的下人,不懂规矩。
那几个丫鬟婆子哪里见识过这幅架势,当然不敢拦着了。
杭豫鸣今日身边没带着小厮,很快便到了钟沛儿的房门前。
钟沛儿原本在房中收拾东西,却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开门望去,竟看到一个人影正风风火火地往这边赶来,连忙喊了徐沉策过来。
“二公子,您这是?”钟沛儿见他脸上的表情隐隐有种莫名的兴奋,开口问道。
“我刚刚去看三弟,这是从他房间里发现的粉末,钟大夫你快看看。”杭豫鸣抑制住心里的激动,连忙将自己刚才小心翼翼收集起来的粉末拿出来。
钟沛儿接过帕子,让他们几人都坐了下来,又借着拿东西的借口,从灵泉中取乐一小杯。
见钟沛儿将那粉末取来一点放入茶杯观察,又拿出一张宣纸来铺散开,杭豫鸣有些好奇的问道:“钟大夫不用银针试毒吗?”
钟沛儿笑了笑:“银针并非能够试出所有毒,而且有时候别的物质碰到银针也有可能泛黑,所以用银针试毒并不是绝对准确的。”
这其中的奥妙关于化学,钟沛儿当然不会跟他解释。
杭豫鸣受教的点了点头,倒是没有继续探问下去。
钟沛儿静静等了一会,待药水风干,那宣纸上便出现了淡淡的黑色,钟沛儿用筷子沾染了一点,在鼻尖仔细的闻了闻,皱了皱眉。
“钟大夫,怎么样?”杭豫鸣是个急性子,见钟沛儿皱眉,便忍不住开口询问道。
钟沛儿咬了咬唇:“对普通人毒性不大,但是用在患有心疾的病人身上,就……”
“怎么会这样!”杭豫鸣不敢置信,但是事实又是如此。
“不,应当是喂食的人有问题,我再去问问。”说罢竟是一溜烟的跑了出去,喊都喊不住。
钟沛儿见他的背影溜得飞快,有些担心:“他这样会不会打草惊蛇?我们要不跟过去看看?”
徐沉策却持有相反意见:“不必,这毕竟是他们的家事,我们不用多管,再者说,让他长长记性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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