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心离开前,顺手抱走了书房窗台上的盆栽。
郎斐墨缓过神来,连忙拦住了郎心,“心儿喜欢,兄长命人送个一样的到你院子,用不着自个儿搬。”
“我就要这个。”
郎斐墨的态度一反常态的坚定,没有松口,“不可,心儿乖,待会儿就命人送个一样的给你。这个盆栽得留在这儿。”
“为什么?”
“那心儿为何一定要它呢?”
郎心听了郎斐墨的反问,换上了审视的目光。
郎斐墨性子温润,以往对原主更是千依百顺,今天的态度着实奇怪。
她心下有了怀疑,试探道:“这盆栽有毒,我得拿走。”
“你怎么会知……”郎斐墨脱口而出,意识到不对,话止住了。
“兄长一直以来都知道,是吗?”
“咳……”郎斐墨轻咳了一声,摸了摸鼻子,掩饰住了不自在,“心儿,今天是怎么了?尽说些奇怪的话。”
“呵,傻瓜。”郎心已经肯定郎斐墨其实什么都知道,不过一直都在装傻罢了,没忍住骂了一句。
郎斐墨扬起了眉,表情错愕,“心儿,在说什么?”
六妹素来与他不亲近,但是却从未如此无礼过。
“实话。”郎心抱着盆栽,转身就走,边走边提醒道,“我知道兄长重情重义,心地善良,但是你一退再退,可曾想过郎府?可曾想过郎府众人?若你倒了,谁来护他们?”
还真是个傻子。
郎斐墨的父亲,郎景瑜,是与先帝一起打下江山的开国大将,所以地位很高。
然而,因为势力太大而为当今的皇上所忌惮。
为解皇上的忧虑,郎斐墨承袭汉王后,就让了兵权。做了个闲散的亲王。
郎斐墨退让到这样的境地,皇上却还是在忌惮,还是不满意。
盆栽里的毒是皇上下的,郎斐墨现在的身体之所以每况愈下,就是因为中了慢性毒。
她原本以为他不知道,没想到却是在装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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