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是郎心,郎斐墨眼里闪过惊讶之色,但转瞬,他的笑容更深了,眼角都有了可爱的细纹,是真切的开心。
在郎心看不到的地方,他将白玉盏扔到了角落里,然后立刻走出书房门,迎向了郎心。
身姿挺拔俊逸,再配上那俊俏的脸蛋儿,倒真像那话本里走出来的,让人心动的翩翩如玉俏公子。
“心儿,你怎么来了?”
“我来监督兄长喝药。”
“啊?……”郎斐墨脚步顿住了,脸上笑容凝滞,像是被抓住做了坏事的孩子,脸上闪过一丝心虚,“心儿是何意?兄长怎还需要有人监督着喝药呢?我又……又不是那三岁的孩童。”
郎心扬了扬下巴,指向窗台上的那株盆栽,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望向郎斐墨,嘴角的浅笑带着些恶劣,“兄长,你日日用药汁精心浇灌,你看,那棵植株都要枯了。”
那棵植株的叶子都黄了,无力地垂在枝桠上,将落未落,毫无生机可言。
“近来天气干燥,我不过是在浇水罢了。心儿,莫要玩笑了。”
“行……”郎心话语一顿,提步向屋内走去,“那就不取笑了。”
郎斐墨:“……”
郎斐墨正准备跟着郎心进书房,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药味从背后传来,又苦又涩。
一道脆生生的声音自身后传来,“王爷、小姐,奴婢把药取来了。”
郎斐墨脚下一个踉跄,脸上温润的笑容透出几分勉强。
“兄长为何还站在门外?进来趁热把喝药了。”
郎斐墨抬头,就见郎心手上把玩着他刚刚扔掉的白玉盏,正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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