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斐墨将情义看得比自己的性命还重要,可有些人却视其情义若草芥。
这人,不是傻子是什么?
郎斐墨望着郎心的背影,心下惊疑,不明白她为什么变了那么多。
更感到奇怪的是,她怎么会知道下毒这件事?
但是,郎心的话,他还是放在了心上。
梁甫锵虽然成了皇上,但他们二人自小一起长大,所以,郎斐墨还是将他当作挚友知己。他理解皇上的压力和多疑,为了让皇上安心,可以一再退让。
因为,他信皇上不会真的对他做什么。
就像那毒,虽然对身体有损害,但是只要停用,再辅以药物还是可以调理好的。
然而。
他可以赌,这一府的人却是赌不起的。
……
走出郎斐墨的院子,郎心就看到一直站在门外的朦月,毕恭毕敬地向她行了一礼。
看到她手上的盆栽,朦月夸张地惊呼了一声,慌忙从郎心手上拿过盆栽,“小姐,是奴婢疏忽了,让您拿了这么重的东西,还请小姐恕……”
朦月作势便要跪下,看到郎心冷冰冰的眼神,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连忙站直。
郎心这才收起了冷冷的眼神,点了点头。
她可不喜欢一句话说三遍。
“小姐,这盆栽是王爷赏的吗?”朦月抱着盆栽,小碎步跟上了走在前面的郎心。
“我要来的。”
“小姐,为什么呀?”
“没什么,生得太丑。碍眼。想除了。”
“啊?”朦月没明白郎心的意思,一脸疑惑。
“朦月,将这个盆栽里的植物叶子晒干,一半装入香囊,一半磨成粉装进瓶子。”
“是,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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