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宴席,守候在外的若离和云嫱就迎了上来。
“良娣怎么看起来这般疲惫,可是里面的下人伺候得不尽心?”云嫱关切的声线十分治愈。
林纪年摆摆手道:“晨起就忙着给贵妃贺寿。一通规矩下来早熬不住了。实在不关她们伺候的事!”
若离挽上林纪年的袖子。“小姐最烦应酬等事,奴婢早料到您会偷跑出来。就和云嫱姐姐一并在这侯着。”
“偷跑?”林纪年敲了敲若离的额头。“咱可是大摇大摆出来的,怎么说得那样难听。”
云嫱掩口轻笑,若离则一脸委屈。
“好了,你们今日不比我清闲,只怕也是累坏了,咱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
林纪年体己话一说,若离立即喜笑颜开起来点了点头。
回殿洗去一身疲倦,林纪年睡了个好觉。
由于贵妃生辰,大赦三天,朝臣不用上朝,妃嫔也可免去请安。那林纪年赖床自然是不可避免的。
本来这般打算着的她是该安睡到日上三竿的。可天还未明,林纪年就被摇曳的烛光晃得心神不宁。
潜意识将被子盖过头顶,不足三秒后就被人轻轻拉开。林纪年不甚烦扰,愤恨喝道:“谁?扰人清梦……”
揉了揉眼睛总算看清了面前的人。“太子殿下…?”
此时,太子手持烛抬正与翻身坐起的林纪年大眼瞪小眼。画面一时十分诡异。
“整个宫中恐怕也只有你睡得这般安稳了!”时隔一夜,太子的声音多了丝疲倦。
林纪年没好气道:“这也能叫安稳吗?”
林纪年拍了拍还未完全清醒的脑袋,思衬着这太子可是受什么刺激了?
这天还没亮,怎么跑到自己这儿来了?
“郑郡王死了。”太子突然开口打断了林纪年的思路。
林纪年呆了半晌才不确定地出声:“郑郡王?”
不是说等贵妃生辰后再告发他的罪行吗?这大赦之期还未过,他怎么就……
“昨夜有个蒙眼耍飞刀的耍刀时,刺中了郑郡王的心脏。”太子说到这略有些迟疑。“父皇大怒,命我彻查此事。”
“是吗?”林纪年脸上闪过一丝凝重。“只是,命你彻查案件也不用这么早吧!”
林纪年看了看略微泛着白光的窗外显得头疼,而且这查案也着实没必要来桐台阁把自己也弄醒吧!
“我做了个梦。那刺客掐着我的脖子说他是冤枉的!之后再睡不着了。”太子说到这意味深长地看了林纪年一眼。
“太子的脖子也敢掐,这刺客也真不要命…”林纪年皱起眉头,脑中突然浮现起相遇恭王府那夜,自己醉酒掐着太子的脖子威胁他分自己一半床睡的场景。不由背脊一阵发麻。
都说梦有时候是自己曾经的过往在潜意识里表现的结果。太子不会想让自己背这噩梦的锅吧!
“嗯…所以您来我这不仅是睡不着来散散心吧?”林纪年赶紧将话题转移,生怕他又说出骇人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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