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脑子还行,带在身边或许对查案有用!…”太子将头扭向别处,似乎是预测到了林纪年的白眼。
“额,谢您夸奖?”林纪年有些不悦道。
“而且你昨晚神色有些不对!”太子突然转向了林纪年。“可是我说错什么话叫你误会了?”
林纪年忙一把将他推开,有些闪躲道:“怎么就神色不对了,我好得很!”
太子见她如此,也不再多言。“那把这个换上。”太子递给林纪年一个包袱。“我会吩咐云嫱,你今日静养在殿,谢绝见客。”
林纪年打开包袱,一套墨绿色的衣装出现在眼前。“你要我扮太监出门?”
太子点了点,像是没有不妥。“如此方便些。”
“我还没说要和你去办案呢!”林纪年揉了揉眼睛,一脸无奈。
“您想得还真周到,穿这个也会被认出来的吧!”林纪年忍不住抱怨了起来。
“那便将眉毛添得粗些,否则也太不像个男人了。”太子说着去梳妆台前翻找青黛。
林纪年咬了咬牙,最终把心底奔腾的一万只“草泥马”压了回去。不情愿地将衣服套在了身上。
当心太子趁机捉弄自己,林纪年妥协地接过太子手上的青黛凑着镜子描起了眉。“说说昨晚的情形吧!”
太子看似体贴地拿过一盏烛台为林纪年照明,林纪年不满地将其吹灭。还指了指窗外道:“没看到天亮了吗?”
太子也不计较,说起了正事。“具体经过没有人看清,待回过神来就听郑郡王身边的女眷失声尖叫着。”
“不是正表演飞刀吗,怎么会没人看到发生了什么!”林纪年放转身看太子一眼。太子难得地注视着她的眼。
“因为在他扬起飞刀的时候,场下演完喷火的人恰巧打翻了灯油,引起了爆炸。爆响如雷,火光冲天,几乎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所以射飞刀的人是受巨响的影响,乱了心神,误伤了郑郡王也不一定?”
“不排除这样的情况。”太子叹了口气。“可就算蒙了眼,又受了惊吓,就能将正前方的目标错认为右前方吗?”太子显然是有些怀疑的。
“尸首命人验了吗?”林纪年最后整顿了下帽子,宣示一切准备完毕。
太子上下扫林纪年一眼,满意地转身走在了前面。“仵作等着回话呢!”
跟随太子来到停尸房,仵作已经守候多时。布满血丝的眼睛,邹邹巴巴没来得及换的衣服,像是没少受太子的折腾。估计是一夜未眠。
太子走到仵作身边,掀开了一旁的白布,郑郡王**的尸体就暴露在空气中。
苍白的脸已没有一丝生气。撇去喜怒哀乐,也再辨不出善恶。林纪年虽与郑郡王瓜葛平平,可看到他这副模样,心里终归不舒服。
“情况如何?”太子给仵作让出个位置,他才上前道:“胸前刀伤一出,径一寸五分,宽一寸,深三寸五分,治命。另外左腿跌伤一处,左肋淤青一处,像是之前和人有过争执。”
听了仵作的呈报,看过尸格,两人辗转到牢狱。太子先提了耍飞刀那人问话。
那人上来便手脚颤抖,牙口打战。自称邢三,哭诉冤枉。怎么看都不像有胆杀人。
林纪年看他不敢与太子对视,便蹲到他的身旁。“你且说说昨晚发生了什么,若真有冤屈,殿下自会为你做主。”
说到这,那邢三才敢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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