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慢慢摸准了规律,知道我什么时候会有测验,大型考试,回不来,就专挑那种时候打。”
“我也是那时候,才开始旷课,旷测验。”
“他也越来越变本加厉,从一开始的皮带,到鸡毛掸子,再到凳子角。”
“我当时挨打的时候,满脑子想的是,我一个一米澳大男人尚且受不了这种毒打,我妈到底是怎么忍下去的?”
“高考那次,我运气不错,考到了s大,虽然分数没有超出录取分数线太高,我只能选个最偏的药学,但我还是很高兴。”
“我觉得,我可以和我妈一起,离开那个城市,离开那个男人,来南京重新开始。”
“起先,他不同意离婚。”
“后来,我实在没有办法,就威胁他,他的家暴我已经取了证,如果他不同意离婚,那就等着坐牢吧。”
“他这才肯签字。”
这个故事有点长,她听完之后,除了捏着他的手,什么话也讲不出来。
她觉得她所有安慰的话,在这种事情面前,都显得那样苍白。
江司南知道,她这是心疼了。
他把头埋在她的颈窝,呼吸悠远绵长。
“安安,都过去了。”
“那些是十多年前的老事,我的疤早就不疼了。”
“我妈离婚后拿到了一笔钱,在南京买了一套房子。”
“又找了一份工作。”
“后来,我一路研究生博士念上去,逐渐有了自己的专利,也赚了一些。”
“我们现在过得很好。”
“对她而言,现在最期待的事情,就是盼着我给她带个儿媳回家。”
“所以……你要相信我,对你,我真的是认真的……”
谈到见家长这个话题,景予安有些不自在,“你这也想得太远了吧。”
“昨刚刚转正,今就想把我诓回去??”
“门都没樱”
江司南:……
哦豁,被发现了。
他只能装无辜,“怎么会呢??是我妈急,又不是我急……”
“那你是不打算负责咯?”
江司南:……
靠,这特么简直是道送命题。
“不是……我这不是担心领导还没考虑好嘛……”
“领导面前,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认真地想和你一辈子走下去,把余生交给你,那这些事情,总不见得一辈子都瞒着你吧?”
“就算我不,早晚有一,你也会自己看到吧……?”
景予安:……
好好讲话,带什么颜色。
景予安轻哼一声,“你喜欢就讲,不喜欢就不讲,谁还能逼你不成。”
“那不一样,就像你打电话查岗,和我主动交代,那性质能一样?”
“绝对不一样好吗。”
景予安:……
这我聊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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