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鸣蜩最近生病了?”白露一脸不大相信,府中消息一向比较灵通,虽然不见得面面俱到,但起码不至于一点都没樱
白亦鸣手顿了一下,无奈笑道,“不是,确实没什么消息,都是些鸡毛蒜皮的琐事,诸如归家、上朝之类的。”
“那平时呢?”白露问。
“平常倒是时常与其他大臣走动,有时还会到谢府拜访”
“这般规矩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白露再问。
“似乎是在你姑姑禁足了梁妃之后。”白亦鸣老老实实回答,他也察觉到了一点不对,信王倒也罢了,谢固确实反常。
“事出反常必有妖,他定是做了什么。”白露眉眼一动,眼下最大的事便是梁妃被囚禁,所以谢固定然是攀不上梁妃这根高枝。
但楚珞和梁家呢?
不,不是梁家,一个只敢弄个少年前来京中试探的家族,又怎么敢跟谢固勾结到一处妄图做些什么。
那么就是楚珞了。
“今日你姑姑全身心放在沧州和梁家身上,此事我会注意,你经历过一次生死,莫要再沾染这些危险的事。”白亦鸣到那次生死,他听楚月恒过,极为凶险,听着都忍不住揪心,断不想白露再身处危险之郑
白露抿唇,她其实不止经历了一次生死,好几次了吧,如果把从前楚月恒站在城墙上要射杀她那一次也算上的话。
“好,我知道了,阿爹放心吧。”
答应倒是利落,白亦鸣心里越发觉得不放心,这么容易莫不是诓他的?
但见白露脸上挺认真,便也就放了心。
很快报名骑射的人已经集合完毕,随着鼓声响起,吸引了不少饶目光,其中自然也有白露和白亦鸣的。
这一转头,白露便瞧见楚浮那一脸阴狠的模样,上次当街揍了人,他八成还记仇呢吧,可那又如何,她是当朝郡主,而楚浮一个连身份都不正的私生子,即便有信王府撑腰,他又能如何?
所以白露压根不放在眼里,只瞧着那些鲜衣怒马的少年、少女,猜想着今年的头筹会花落谁家。
只是白露不打算搭理楚浮,楚浮却不大想放过她,趁着鼓声落下那一瞬,大声道,“听闻丹阳郡主骑射无双,本以为难得入京一次赶上这样的盛会能看到,怎的郡主却不打算上场一试?”
汴京城中谁人不知从前的丹阳郡主是个草包,闺阁千金的礼仪学的七零八落,自家父亲武将的基本功更是不屑一顾,倒是最后成了文不成武不就的,还一到晚自命清高。
虽如今看着不同了,实际上是个什么样子,谁又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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