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围猎一结束,便到了午膳时间,而每次的春季围猎都会在第一午时举办祭春宴,虽然白露对这个宴席的由来知道不多,不过知道每次都樱
而祭春宴上最热闹的便是骑射比试和斗才,这两项无论哪种,在场之人都可以择其一比试。
以往她也曾见过为了在皇帝跟前混个脸熟的公子、姐,卯足了劲儿想争个头筹,后来事实证明,确实有用,后来在祭春宴上挤破头的现象便再没有下去过。
今年也不例外,白露随便扫了一眼,她似乎记得上一世这次胜出的是梁家的人,不过那个人年岁已过二十,今年梁家只来了梁魇这个公子,所以结果自然有所改变。
午膳时,白露坐在了白亦鸣身侧,他们斜对面便是作为西凉使臣的郁凉风,下手一位则是信王府众人,再往后就是谢家二哥谢修文,他自身虽品阶不足,但此次他代表的是谢府,自然坐得起这个位置。
白露不动声色,早前见郁凉风带人入了林子,可回来的时候什么都没猎到,以他的能耐自是不可能,所以他入林子八成是为了见谁。
如此明目张胆,似乎一点不在乎旁人怀疑。
至于信王和他那个不争气的儿子,白露一点不关心,倒是谢容珍的样子叫她想探究一二。
谢容珍面上并无多大变化,但仔细一看便能发现她脸上的脂粉厚重了许多,似乎是为了遮住什么,还有她坐下的姿势略显僵硬,腿上和腰上应当带了伤。
想不到在汴京城中,在谢固眼皮子底下,楚浮对谢容珍竟没有一点收敛。
白露不由叹息,当年她们害孟夏的时候,可料到此时自己的境遇?
“怎么了?”白亦鸣察觉到白露的心不在焉,便轻声问了句。
“没什么,只是奇怪而已。”
“奇怪什么?”对于女儿的心思,白亦鸣这些日子一直懵懂着呢,有时候看着和以前一样,娇俏可爱又乖巧,有时候就是看不透,像是隔着一层迷雾一般。
“楚浮对谢容珍的态度。”白露没有往信王等人那边看,只低声着,“他们不是入京来给谢固道歉的吗?怎么我觉得楚浮打谢容珍是一点没手软。”
信王之所以能够入京,就是打着这个幌子,如今却是连这个幌子都不打算要了?短短时日难不成是找到了靠山,不再顾忌皇帝?
“我也听了,虽那孩子害了孟夏,可这般遭遇也着实令人看着唏嘘,谢固好歹是朝中大员,他若真有心护着自家女儿,必不至于如此。”
白亦鸣摇头,若是他家露儿有这般遭遇,他一定提着刀亲手将那畜生给砍了。
“这便是我疑惑的,信王早已没了实权,即便他是亲王,以谢固在京中的底蕴,可以不必惧他,为何对谢容珍这么不管不顾。”
那时她把谢夫人江氏之死的真相告诉了谢容珍,只是为了让谢容珍明白一件事,楚珞和梁妃绝非是个好盟友,而是她的杀母仇人。
白露很清楚谢容珍的心情,当年若不是江氏死了,谢固又怎么会动心思让谢容珍嫁去信王府,如果没有嫁去信王府,又怎么会成如今这般惨样。
白亦鸣摇头,他也不知,府中并没有多少谢固的消息,就连信王最近的消息都特别的少,似乎因为梁妃之事都消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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