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瞧了楚浮一眼,他大抵是抓住了众人八卦的心思才这般,不过楚浮如何知道这些就很耐人寻味了,毕竟信王久不在京都,回京后对于她的流言更是早就转了风向。
“想不到渝州消息这般灵通,本郡主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骑射无双,信王府倒是一清二楚。”
话里有话谁还不会,不过楚浮这番话倒是让白露更加确定,这段时日他们的沉寂肯定另有原因。
楚浮还想再些什么,信王立刻给了他一个眼神,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可是祭春宴,陛下和皇后都在,白亦鸣更是坐在身边,他怎么这么口无遮拦。
“本王这儿子回来的晚些,自在粗野地方养的没个正形,若有对郡主不敬,还请郡主莫要放在心上。”
信王一番客气后,话锋突然一转,“不过我等久未进京,还是听人起郡主骑射继承了辰王的风格,这次若是见不到,下次还不知要到什么时候。”
白露只管听他下去,就是不答话,信王只得再进一步,“所以郡主这次为何不参加?可不能让辰王的骑射之术后继无人呢。”
“后继无人?”白露着一双眼睛朝白亦鸣看去,白亦鸣眼观鼻鼻观心,一副爱谁谁的样,弄的白露心中直摇头,阿爹这是不打算管吗?
“难道辰王的骑射之术传授给了旁人?”信王故作诧异,他一早就知道,辰王并未教授任何人武艺或者骑射,白露更没有骑射功底,唯一一次展露似乎是凡城外,但那次被人封锁了消息,所知不多。
但料想没什么出色之处,毕竟有前头那许多年垫底,总不可能是个才,几日就能有所成就。
“似乎没樱”白露再看一眼白亦鸣,后者仍是那副样子。
于是念头一转道,“不过的对,总不能叫人以为辰王府后继无人,这么看来,本郡主是该参加的。”
白露着朝骑射那方看去,比赛尚未开始,把她的名字加上去也不难。
不过白露并未直接到赛场上等,而是坐在席间直到听见叫了自己的名字,这才起身走了过去。
不出意外,与她对阵的是钟若烟,白露记得她,出身武将之家,听闻自便精通武艺骑射,是个女将军的类型,为人直言快语、大大咧咧。
“未曾想是你。”白露瞧钟若烟的模样便知道她根本不知道对阵的会是她,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安排到这里。
“我也未曾想到会是郡主,前几日唐家姐姐还提起郡主,只是从前只在宴会上见过一两次,不知道郡主竟还会骑射。”
能出这些话,钟若烟已经是把毕生的委婉都用尽了,她从前就知道辰王府的郡主是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柔弱女子,可偏巧学问也是一塌糊涂,所以
但刚才她瞧见白露拿弓牵马的样子,似乎也并非一窍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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