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你,想到:趁您这会儿筛玉糁子,我就去找那个音乐老师军良叔,他原来是县剧团的一位演员,因为嗓子坏了,不适合在县剧团当演员了,就被重新安排了工作,调到了区医院食堂当上了炊士员,村剧团排戏的时候,他就主动地给村剧排戏当导演,还坐在乐队里吹笛子,它虽然离开了县剧团的演员工作,却对音乐的热爱,还一直没有改变,我一说这个你,爸爸,你还能记起来的。
我当时裤衩里,还装有一根短竹笛,美美的想到,到了区医院的食堂,找到了军良叔,让他教我吹笛子的方法,教我学唱五六首眉户唱腔。我一心只在自己的爱好里,却没有想到,我离开了磨台,你一个人推磨子,是怎么一种沉重,脚步自然慢了下来,每推着重重的石磨,迈一步是怎么一咱艰难。
我为了实现让军良叔教我学习音乐的想法,这些,我当时根本就没有想,就趁你不注意的时候,就向楼门外撒腿跑去。
我沿一条街道,向北有一个平台,区医院就在那平台上边那上边建着。
我沿一个上台子的石台阶上去,就是区医院,进到区医院内,向北走不远,有两间小平房,那就是区医院的食堂。
我要找的音乐老师,军良是不是此时就在区医院内的食堂内,亲爱的读者朋友,请你沉心来,听我继续为你讲述。
我和军良叔,有什么因缘,能接识走进它的面前,请爷教我学习音乐。
军良叔:您好!
你还能不能记得有一位大海的人,他当时跟你学习过音乐?
你问我,这话怎么说起呢?
军良叔,你还能记得我们村的村剧团吗?有一个冬天的晚上,村剧团就在离我家最近那个舞台上面演节目。
村剧团有一位如花美玉的女演员,走到了舞台前面说道:观众同志们,下面节目,是俩个人合作的一个节目,做人要做这样的人,京剧独唱,小提琴伴奏杨军良。
做人要这样的人,是红灯记李铁梅唱的一段京剧唱腔,演唱者是一位从城里来的女知青,她的长相,和真正红灯记唱扮演的李铁梅一样,那个演员的名字是刘长瑜。
你端了一条小红色的椅子,放在舞台前面,那个女知青,站在人的近前,这种气度,如同钢琴伴唱经灯记殷承忠刘长瑜合作的情形一样,只不过您当时用的是小提琴。
我站在村舞台以西,看舞台你和那位女知青的合演节目,看得清楚,好比看中秋晚上那轮圆月一样清楚,我听到了你的小提琴独特的明亮的声音,那位女知青演唱时,发出的声音,像是有什么魔力,把我给紧紧地吸引进去了,当你们这个节目完毕之后,我还想再看一遍。
我听见台下的村人说,那个拉小提琴的人,就是村里子粉合老太婆的外孙子,那个老人我见过,待人说话很好的,我还想求这位老人,让她给你说,我想给你学习音乐。
说起来好笑极了,第二天中午时,我上山给家里割柴,背着一重背笼的重柴,走到了我家屋子后边公路路,看见了那位女知青,我多看了她几眼,真想请她教我几段京剧唱腔,那女知青当时的眼神是高高在上的,因为好会唱京剧,她的心里眼睛时,是看不起我这亲一位农村的孩子的。
军良叔,这一回村舞台上面的你和那个女知青的演出,你没有忘记吧。
还有一回冬天晚上,村剧团在舞台上边排眉户戏,你那一回,就在村剧乐队里,站着吹笛子,我听着那女演员唱的一段一段眉户曲调,觉得怎么那么好听啊,我假如能学会那一段一段眉户曲调唱腔,我就会别我的同龄人强很多了。
军良叔,你是从县剧团下来的人,我当时,迷上了音乐,想让你教我学习音乐,可我还一点不认得,这如何是好呢。
我听说,你的外婆就住在我们村街道东,有一回,我到了你外婆家里,我对你外婆说:“你给你外孙子说说,我想请他教我学习只笛子。”
你外婆温和地说:“他来我这儿了,我给他说,让他教你学习吹笛子。”
我没有找你之前,你一定也早知道我这个名字了,一心想学习音乐的人,你的外婆给我说过我的名字,张家的一个娃,名叫张大海。
军良叔,你还能记得那个夏天的一天,我找你学习吹笛子的事情吗?
我到了做饭的厨房,你穿着灶士员的白工作服,站在案板前,正在一刀一刀切猪肉呢?
我求你说:”军良叔,你教我学习吹笛子,怎么才能吹得好听?”
你对我轻轻地说:“这会儿,我正忙着,等我闲上来,再教你学习吹笛子的方法。”
我当时听你这一说,还有一种心凉之感,还以为你不想教我。
我为了想让你教我学习上吹笛子,或帮我抄上几段眉户曲谱,就想办法了。
我看你的厨房水瓷里没有水了,于是,我就二话没有说,挑了两个水桶,到南边的丹江河北岸小山下边的那个泉水前,帮你挑了两回水,倒在了水瓷里。
你见我脸上的汗水白亮亮的,直向地上掉着,你对我说:“好了,我的活干好了,我来教你学习吹笛子。”
你和我站在小院子一块石台前,你拿着你的笛子,先悠然地吹了几曲,都是眉户曲调的放律,我听到的时候,恨不得一下子能学习到你吹笛子的水平。
军良叔,你开始教我学习吹笛子,你说:“我吹长音,吹得很长长,这是什么好吃呢?就是练下基本功,长音练出来了,以后吹任何音,都能吹得好听动人。”
你问我:“明白没有?”
我还不真懂说:“明白了些。”
你还对我说:“回家后,就照我教的这样练。我看到了你的脸两腮鼓得像一个大气球一样圆,还浮现出一层红色。
你还给抄了五段眉户曲谱,你先用笛子为我示范吹了一遍,吹完后问我:“你会了没有?”
我竟说:“我会了。”
你听到说出我会了这三个字的时候,你的脸上浮现的出笑容更多了。
你又爽朗地起一段花音刚调的眉户唱腔,像是说一段故事一样,我听了后,觉得总能激起我内心某种情绪,我想把这一段故事继续听下去。
我那一回向你要教我的,你都教我了,我这才返回父亲推玉米的那个磨房里。
爸爸,你还能记得我当时进了磨房时,你脸上的表情吧?
我一见你脸上,是气我的表情,是铁青着,你的双眼了宛若生气,你见我后,不说一句话。
我进到磨房前的时候,见你推磨子,脚步是迈得很慢的,那石磨确实有千斤的重量一般,一个人要推动它,确实是不易的事情。
我又拿上了我出去之前,推的好个磨杠,搭在那个麻绳子里,我做这一个动作的时候,你才放下了脚步,我把磨杠放好后,放在我的肚子上顶上着的时候,我们俩个又同一个步子向前迈步了。那石磨在我和你的合力推之下,才转得快起来了。
这上我现在想起推磨子的事情,和音乐有关系。音乐的旋律是一个动态的过程,一个音与另个一个间联系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波浪似的,一会儿高一会儿低,高高低低,有一种变化之美。但这种变化之美,要靠一个力,力不到,那石磨永远不动,那推的玉米颗粒,就不会粹的,还是他原来的样子。这个向前行动的动作到位,是一个人生的硬道理啊。
爸爸,我不知道你当时气我,我把竹笛从裤衩子里拿出来,又吹起了军良叔教我的眉户曲调。你变了脸说:“大海,你对学习音乐如此兴趣,难道说长大后,你要靠他生活?”
爸爸,我当时真正不知道,我长大后要靠音乐来生活。
爸爸,我其实当时的心情,对音乐的爱好,实际上就是一种玩的心情,一定是因为音乐带给我很多快乐的心情,音乐最能够影响人的心情,这是直接打动。
听到任何一首歌曲,它都是情感的表达,直接让你高兴,你会随着音乐节奏动来。
爸爸,以上我和你交流的就是你对我学习音乐方面的影响,虽然反对,我觉对于我也是有好处的,像音乐,,不只是一种低音或中音高音,它是各种音区做不同的对比变化,高音之后是低音地,才显得那高音的美妙,爸爸你给的一切,那也是有音乐之美啊?
爸爸,在我成长的道路上,我不应忘记。这里,我忽记起你在我很小的时候,支持我学习音乐的故事。
爸爸,你知道村子里有一个村舞台,那是在王支书亲自组织村子里人,家家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建成的一个大舞台。现在买给了工商所,工商所利用大舞台那一大片盖上了楼房,村舞台的影子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可是这个村舞台,在我脑子中的记忆还依旧存在在那里,它是和我对音乐的记忆,对音乐的潜移默化的影响联系在一起的,当然还有让我对父亲对我的爱的记忆在一起的。
有一年,村剧团在西安买回了一批打击乐器。咱们家离村舞台挨着,有一天下午,村剧团高升叔万胜叔等人,打起了一阵阵热闹的锣鼓,我在家里听到后,就往外跑,跑得太快了,跌倒在门外面台阶上,你把我立即扶了起来,您对我说:“慢着跑,跑得那么快干啥?看把我娃跌得可怜不可怜。”
爸爸,你把我扶起后,稍过了一段时间后,我不顾身体刚才跌倒的痛,又向村舞台跑去,跑到了村舞台上,站在那些大人们近前,听他们敲锣打鼓,那声声节奏,我不明白,怎么那么好听啊。
我还记得村中有一位可怜的人,我叫他友民叔。他是一位老高中毕业生,也是一位爱好音乐的人,还学习说山东快书,会拉二胡等,无师自通地会识简谱。
友民叔,你还能记得我向你学习打鼓的事情吗?
记得那是大年初二,吃过早饭之后,我去村舞台下边玩,看有什么热闹没有。
村舞台下边,放有一个大牛皮鼓,提供给任何人可以练习去打。这一个大牛皮鼓,吸引过村中多少爱敲牛皮鼓的大人和小娃啊。
舞台下边,是一个大场,所谓村子里的露天剧场,是看村舞台上边演出的好地方,也是村子里夏天秋两季放庄稼的地方。夏天里麦收季节,城堆成的麦子垛如山一般高。
这过年时,这个大场却更有趣味了。就是那个大牛皮鼓,你敲完了,我敲,总是停不下来。
虽说是冬天过去,春天很快就来到了,这是过年之后,天气明显向春天的气候变化,太阳向当天空中央慢慢地移动着,明显暖和起来了。
我此时,被一种鼓声吸引着?敲鼓的人是谁?正是村中以西的卢友民。
卢友民穿着一身蓝粗布衣服,他的双眼圆鼓鼓的,看人的时候,显得极有神韵。
卢友民不知给什么人学会敲这牛皮鼓,且能打出让人产生快乐的节奏来。
我站在友民叔跟前听着,对友民说:“友民叔,你能教我学一段打鼓?”
友民叔正打得有劲儿,那木槌摔上摔下,落到鼓面的时候,总叫我感到好听。
友民叔听我这一说,对我说:“你回家,让你爸,给你削一对鼓槌,我来教你。”
我听了后,飞快地跑到家里,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见父亲正在和母亲准备做午饭。
爸爸,当我进来后,我对您说:“爸爸,给我削一对鼓槌?”
您二话没说,在家里找那个斧头,是家里劈粗柴的用的那把斧关。
你在院子里找,你在家里到处找,就是找不到。
您问我妈:“咱家的斧头呢?”
我妈说:“你忘了吗,他爷借去劈粗柴用去了。”
你听了后,又到了我爷的小院子,见我爷正在用咱家里的斧头剁粗柴。还有一块没有剁完,你等了一会儿,才把斧头拿回家里,在咱家院子里,找了一根稍粗的木棍子,剁了两个小节,并且削了皮,变得光油油的的白净之色,一根不起眼的木柴短节,在您的手中,变成了两个象样的鼓槌。
我从你的手中,拿到了这两个鼓槌,又飞块地跑到了村舞台下边放的那个大牛皮鼓前。
友民叔,你还记得吗,当我拿着鼓槌着在你的前面的时候,你对我说:“你听着,我把这一段打鼓的节奏给你念一下。”
你念的时候,嘴里犹如含着一颗水果糖,或是蜂蜜,为我念的打鼓的节奏好听极了,节奏是短和长的结合。
你问我:”大海,会念了没有?“我说:“我会念了。”
你又帮我把这一段打鼓的节奏,在牛皮鼓上边打了一遍,我现在听那鼓的节奏时,还觉给力,那节奏里有秦人的强悍之魂啊!
友民叔,多年以后,我从外面回到村子里,我家在区门口那个大场里,晒了麦子在竹席上,你从我的面前过去,还面带笑容的和我说话,向我打招呼。
你从没有工作,到最后有了工作,当上了一名小学的老师,可你怎么受到了意外的打击,得了神经病。
友民叔,当医和对你说,你爱好过音乐,让你多听音乐,听说你听过了贺绿汀的牧童短笛,贝多芬的田园交响曲中国的十大名曲等,你的病突然奇迹般地好了。当我听到村人给我说你,用音乐治好了心理方面的病,我听了后,震惊,好比听到了天上的雷声一样,这说明音乐的力量大得秀。
爸爸,这个友民的事你知道吧。我在家里时,你也给我说过友民的事情,你也信服了些什么,你笑着给我说:“大海,你爱好音乐没有什么坏处的,爸爸也不反对你学习音乐的事情。”
爸爸,当我听到你对我说的这样的话时,我当时心想,你是多么理解我学习的音乐事情。
爸爸,上面的内容,是我给你写的写的信中的内容。
爸爸,你虽然现在离我很远,我坚信,下辈子,我和您相见的,再当一会你的儿子,当你的儿子,我是幸福的!
我的这封信,写到这里的时候,我在心中默默地叫着爸爸,我觉得我的爸爸在另外一个世界里听到了。
爸爸一定会对我说,人生的梦想事情追求,是真实的事情,是大地上发生的事情,它是有意义的,应不动摇地追寻下去,爸爸说的话是对的,我愿意去践行爸爸为我讲的充满智慧哲理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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