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这是怎么了?我还要遇到自己喜欢的女人,把她娶回家,让她给我生儿育女,好好跟她过日子呢。三哥,您看,要不是您提醒,我倒把这初心给忘了。”
“我给你讲个故事,你看看这个人怎么样,是不是跟你有得一比呢!从前有个特别心善的人,他逮着了一条鱼,虽然已经死了,但它舍不得把它海葬,就想把它烤成灰,土葬,结果,烤得熟了以后,那股子香味直冲他鼻子,他说这么香的东西,怎么可以土葬呀海葬呀,多可惜,于是他就买了二两酒。你看,初心,说忘就忘了。”
“是啊,咱们不会忘,这最后一次,就当帮咱们挽回一下面子。”
于是,周一枪与曲老三二人便左谋右划,直到深夜。
“嗖——”
这天深夜,左二把正在屋里看书,突然一支飞镖破窗而入。
“啪——”
左二把飞身而起,将身一侧,飞镖以凌厉的速度,穿破床帏,扎进墙里。
“好险!这是谁呢?”左二把一下拔下飞镖,他审视在手里的那支飞镖,略一沉思,便知道有人已经盯上了他。
“但不知盯上自己的人是何人。无论如何,这支镖提醒了我:人在江湖走,一定要格外小心。告诉义父?义父明天还要出去会友。不行,还是自己先看看这个人是谁。对,还是自己先看看再说。”
左二把左思右想,上前细看那支镖。只见镖缨上,用细细的马尾,绑着一张叠成指盖大小的小纸条。展开来读。
空白。
“什么也没有!什么意思?空白就是说出了一切。”
左二把捏着镖,心里有了计谋。
他照旧躺下看书,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这个气,他还是能沉得住的。
“能否做到不战而屈人之兵……”
第二天早上起来,左二把来到院子里练功的地方,不动声色练了一套十路弹腿。
有几位仆人站在不远处,他们偷偷地看着左二把,品评着他的弹腿,暗暗地夸奖着他。
“周师傅与曲师傅,这两个今天怎么没出来进行他们的晨练呢?他们一般情况是不会误练的呀。”
一般情况下,曲老三与周一枪每天也会出来晨练。但今天没有。
“这两人肯定有事儿。难道昨天晚上的飞镖是他俩放出的?”
左二把冥冥之中感到,好像有两双眼睛在盯着他,而且这两个人还在窃窃私语。
没错,是曲老三和周一枪在房内,从窗棂缝里将他的一举一动看得仔仔细细,明明白白。
“看见了没,少东家这人可不是个简单人,他的人品是上等人品,他的武功也是上乘的,他是典型的‘北腿王’,功夫全在腿上。他父亲左文法,是几年前咱在清风店遇过的‘弹腿王’。看起来,父子二人还真有些真功夫,人品与武艺都蛮不错的。”
曲老三一边欣赏着左二把练弹腿,一边对周一枪说。
“三哥,怪不得我总是说你,你就是太能长他们志气,灭自己威风。他什么少东家,哪来的杂种!寝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你我兄弟虽说已经会了会他手上的功夫,见识了见识他脚上腿上的功夫,却没有见识过他的内功。这一次,一定要再会会他。他如果真是所有的方面都高出我们一两头,那还罢了;如果是个酒色之徒,咱们可不能让这小子骑在头上拉屎撒尿!”周一枪咬牙切齿地说。
“好像今天老东家要出去会客。”
“那就更好了。这不叫咱二人更有从容的机会下手了。真是天赐良机。”
“你还腆着脸皮说下手,好像你有多大把握似的。”
“如果连做都不去做,你怎么知道没有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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