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把握,会不会成功,只有大胆做了,向前迈进了,才会知道事情的结果。在这件事情上,我周一枪就喜欢铤而走险,就想冒冒这个险。正好东家今天不在。”
“东家今天不在,不等于今天不回来。他迟早会知道这件事的。”
“有些事情,等他知道了就晚了。我们何不将那姓左的,单独约出来,捅他个措手不及,看他能怎么样!趁势给他个下马威。能挤走就挤走,不能的话再从长计议。”
“老周,我看你就是个瞎折腾!”
“三哥,你看得吧,我总要折腾出个眉眼来。”
“老周,不是我说你,我看你总要折腾得把自己也折腾进去,就歇心了。”
“三哥,已经到了今天这个地步了,咱们要是再不试一把的话,那就真有损男子汉的尊严。”
“你还知道有尊严?”
“尊严就是折腾出来的。”
“你要把那少东家约出来单独赴宴,选好地点了吗?”
“早选好了。”
“那就最后帮你这一回。按你说的这样定妥了。”
“妥不妥,只能看效果。”周一枪的计议勉强停妥。
“要我看哪,那只是你的一厢情愿而已。”
曲老三心里已经给周一枪作了结论。
“但这个结论,你要自己亲眼看,看到结果,你最后也就死了心了。”
曲老三就是想让周一枪在左二把名下输得心服口服。
周一枪正要往外走,给左二把下请柬。
这请柬就是挑战书。对于周一枪而言,这是他给左二把下的又一封挑战书。
“先保全你,待老兄先给你下挑战书。”
曲老三一把拉住他,主动请战,以此推波助浪,盼望着结局早早到来。
“那好。就委屈曲兄了。”周一枪显然对曲老三的态度很满意。
“少东家,昨天我和周师傅多有冒犯。今天,为表告罪诚意,想在临仙楼请少东家吃顿便饭,一来压压惊,二来也增进一下感情,三来如果可以的话,咱们再切磋切磋技艺,也是好的。不知少东家意下如何?”
曲老三走到左二把面前,把一张大红请柬送到他面前。
“哦,自家兄弟,何必如此客气。还煞有介事正儿八经送这等请贴。兄弟们有事,招呼一声便是,如果这样就见外了。”
左二把接过了那张大红请柬。
“少东家,您老家是哪儿?”
曲老三也是没话找话,有点无聊,也有点喜欢左二把,但不知如何表达。
“山西文水呀。”左二把低头一拱手。
“你父亲我们见过一面,是叫左文法先生吧?”
“哦,是吗?我记得家父好像说过你们。因为,家父跟张老东家是多年的好友,无话不谈。而你和周师傅是不离张老东家左右离不得的红人,也是玉永镖局上下公认的顶梁柱。他们自然嘴上少不了你们的故事。”
“噢,看来东家是经常提起我们的。那时候,我们已经知道你父亲与张老东家早结金兰之好,只是不知那时候,张老东家认你做义子了没有?”
曲老三好奇地看着比自己高出两头的左二把,心里就有些忌惮,但他还是没完没了地讨好左二把,找东找西地跟他聊天。
“那时候好像还没有吧。但不知你们见我父亲是在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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