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往后,朕和贵妃、济儿在用膳之前,都要安排专人先行食用,以为前驱。”
“凡是尚膳监采办食材,东厂也要派人跟随。”
朱祁钰可不想自己用来对付孙太后和太子朱见深的法子,反过来被别人用到自己身上。
更何况对于原本历史上朱祁钰不能生育,以及朱祁钰最后病重,一些人认为可能存在下毒的可能。
至于朱祁钰儿子朱见济在被册立为太子后离奇暴毙,很多人更是指名道姓说是孙太后的阴谋。
“奴婢明白了!”
提督东厂的善增连忙对着朱祁钰拱手领命。
“太子那里就算了吧!”
想了想,朱祁钰还是决定放过自己这个侄儿。
毕竟历史上的朱见深是个能力不错的明君,朱见深还帮着朱祁钰和于谦恢复了名声。
做人不能太过忘恩负义。
朱祁钰是这样想的。
“传旨给到杨信民,让其加快广东官军的整改,朕要在一年后拥有一支可以跨海作战的水师!”
朱祁钰这是对着司礼监王诚下令的。
至于经营广州水师,还是能够跨海作战,朱祁钰这就是打算远远打发自己的侄儿朱见深,并且给朱见深一個世代镇守之地。
对于朱见深的安排,朱祁钰打算以云南沐王府作为先例。
……
游山玩水以解心中烦闷之后,朱祁钰等人又驾着马车回到京师城中。
如今天时正值盛夏,哪怕就算现在已经是傍晚时分,天气也依旧是依旧闷热无比。
有心体察民情的朱祁钰,在让杭贵妃、朱见济母子入宫之后,自己也在随从的陪同下来到城中散步。
土木堡之变的时候,京师之中到处人心惶惶,那个时候不少达官显贵都准备南下逃避战乱了。
土木堡大败和后来瓦剌围城一战中,大明将士更有不少人以身殉国,京师几乎是家家挂孝。
朱祁钰登基前后,京师可以用民生凋落来形容。
然而时间过去大半年,以及明朝上下致力于恢复民生之后,京师之中已经看不到往日凄凉,如今的城中又恢复了仁宣之治时候的欣欣向荣。
下午时分的城街道两旁,各色商铺兜售着琳琅满目的货物。
就连要到夜晚才开始营业的风月场所,也已经打开了门板,准备迎接恩客们的到来。
几个穿轻薄纱衣的窑姐,搬来几张凳子坐在门口,一边嗑着瓜子花生,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笑着。
阵阵嬉笑声,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显得十分突兀。
朱祁钰素来鄙视这些风尘女子,他对这种好逸恶劳和败坏社会风气的行为颇为不满。
作为穿越者,朱祁钰在后世很少看到逼良为娼,看到几乎都是为了金钱出卖灵魂和肉体的自甘堕落。
君不见,在那个笑贫不笑娼的时代,就连一些还在读书的女子都出来兼职挣外快。
而且这些习惯了挣快钱的女子,几乎最后少有回归正常人的生活。
年轻的时候在酒吧、KTV从业,年纪再大一点就去按摩和洗浴中心上班。
朱祁钰都弄不明白,这些女人都不怕自己的子女知道自己的职业后,会用鄙夷的目光来看待生养自己的母亲吗?
而且朱祁钰还看到一些风月场所的女子用自己赚来的钱喂养小白脸,哪怕被殴打都还要倒贴。
对于这样的卑贱女人,朱祁钰从来都不同情,有的只是一句“好死”!
穿越当皇帝之后,朱祁钰就三令五申,禁止朝廷官员出入风花雪夜之地。
就连曾经对大明有过功勋的三杨,朱祁钰也是把他们三个当初集体寻欢作乐的丑事给刊登在邸报上,以此来警示天下群臣。
“算了,咱们回去吧!”
第一次微服出巡就碰到这些不干净的东西,朱祁钰不由得为心里暗自叫了一声晦气。
然后朱祁钰就打算掉头走开。
“大爷,可是要找姑娘?”
“大爷,玩一会嘛!”
然而那几个娼妓已然眼尖的发现了衣着华丽的朱祁钰等人,她们纷纷围上来和朱祁钰等人拉扯攀谈,希望可以赚取钱财。
作为风月老手,这几个窑街只是通过衣着,就能判定朱祁钰等人非富即贵,她们想着说不定自己可以大赚一笔。
戏子无情,婊子无义。
在这些窑姐的眼睛里,没有道德伦理,她们认钱不认人。
“小生我非是要来找什么乐子的,只不过是路过此地而已!”
朱祁钰虽然早就经历过男女之事,可还是被身边的几个窑姐给弄得面红耳赤、不胜其烦。
后宫佳丽三千,朱祁钰一般都是主动出击。
作为天下之主,朱祁钰想要什么样的女人,就会得到什么样的女人,不至于像后世那样被打好人卡。
环肥燕瘦,都是任由朱祁钰采摘。
那些后宫佳丽们为了显示自己的端庄,也几乎没有过在朱祁钰面前放浪形骸,一个个没有动若脱兔,都是静若处子。
朱祁钰心中虽然不乐,可他又苦于男女之防,不好动手推开围住自己的窑姐。
而且窑姐们动作太快,几乎是一瞬间就把朱祁钰和卢忠、善增给分割开来。
一个围着善增的窑姐,还作势伸手向善增裆下,吓得善增连忙一个后退。
作用太监,无根一直是善增的心头之痛。
“小生我一向洁身自好,我可不想沾上什么怪病!”
终于,朱祁钰暴怒了。
“既然不是来照顾生意,那就自己滚去别处晃荡!”
娼妓们见到不是生意上门,他们只得作罢,然后一个个悻悻而归。
“厚颜无耻!”
骂了一句的朱祁钰刚要迈腿,突然就听得那妓院里面传出阵阵呜呜咽咽的哭声。
朱祁钰觉得不对劲,他又收回了迈出去的步伐。
“这是谁在哭?”
就在朱祁钰文化的时候,卢忠和善增一左一右的护在了他的身边。
卢忠和善增心里还在不停的自责,要是这一次不是窑姐,而是刺客的话,那么他们两人就会百死难赎其罪。
“哟,客官这是心疼那个刚来的浪蹄子了?”
几个窑姐闻言后,顿时就“噗嗤”一声就笑了起来。
其中一个年龄稍长、体态丰盈的开口讥讽起来。
“这位姑娘,还请好好说话!”
朱祁锐听她说得孟浪,顿时就是眼睛一愣。
“我说,你管那么多闲事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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