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要,回了房间被欺负的就变成我了。”芙洛博雅凑到他耳边说,“而且肯定会被做更过分的事,你昨晚都暴露了。”
“我要怎么欺负一位大师呢?”
“你想欺负我的话,难道我会用法术来抵抗吗?”她挑衅似的看着他。
杜尚深吸一口气。
“哦?”她挑了挑眉毛,“忍不住了?然后呢?”
“然后?”他看了看手中芙洛博雅的脚踝,又看了看桌上的羽毛笔。
然后……
“呵呵,”杜尚闭上眼睛,“我可不上你的当,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欺负你我也是吃亏。”
芙洛博雅摇了摇头,“男人的占有欲啊。”
“不是占有欲,是保护欲。”
“经典言论。”她挨着杜尚身体坐正,把脚放回地上,“唉,舒服多了,你腿麻不麻?”
“麻。”你被压这么久你也麻。
她拍了拍自己虽然不如宁福,但也很有料的大腿,“还你?”
宁福的腿虽然饱满程度完胜,但肌肉太发达,看起来就很硬,而且常年风吹日晒的,皮肤肯定也没有芙洛博雅的嫩滑。
毕竟软和嫩都是刚才他用手体验到的,但枕上去又会是什么感觉呢?
他一时有些恍惚,胡扯道:“曼恩家的家训不会是有债必偿吧?”
“不是,”芙洛博雅认真地考虑了一下,“不过这个也不错,说不定以后能加上。”
“这是想加就能加的吗?”
“好了,别东拉西扯的了,”她又拍了拍大腿,“你到底要不要?”
“要不要,这种说法也……”也太羞耻了吧?
“眼睛都移不开了,还在说什么呢?”
“行了行了,别说了,我躺就是。”
他稍微有些脸红,面朝外地躺下。
“舒服吗?”
“马马虎虎吧。”
芙洛博雅生气地扯了扯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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