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洛博雅继续剥着蜜柑，杜尚有些不好意思，一是因为芙洛博雅正坐在他腿上，二是因为公共休息室里还有别人。
“好吃吗？”她语气愉悦地问。
“嗯。”他把汁水咽下。
“还要吗？”
“咳咳，教授……”他想提醒她还有人在往这儿看呢。
芙洛博雅并非完全坐在他的腿上，她实际上是侧身坐在沙发上，背靠沙发扶手，大腿根压在正常坐姿的他的大腿上，相当悠闲的样子。
“教授？是想用这种玩法吗？”
“竟然说玩法……我们本来就是学生和教授吧。”
“话是这么说，但你从来没上过我的课。”
她又递过来一瓣蜜柑，杜尚张嘴吃下，感受到周围的人想看却又不敢看的视线。
“反倒是你教了我那么多电影的事，应该说我是你的学生才对。”
他把手放在芙洛博雅的大腿上——这个姿势下也没别处可放——年末的高空很冷，但配备了火塘的公共休息室相当暖和。她从遗迹出来后就洗了澡，换上了无袖衬衣和轻薄的丝质短裤。
他享受着细腻的触感，左手放松地搭着，右手放在她左腿膝盖的位置，用指尖微微摩挲，感受着关节处那引人入胜的凹凸不平。
“来，老师，张嘴。”
杜尚心神一荡，他可从来没想过会被芙洛博雅叫做老师，一种奇妙的感觉自心底涌现。
“不对，太普通了，”她又把拿着蜜柑的手收回去，笑了笑说，“这才是给老师的答谢。”随后咬住蜜柑的一头，往杜尚的嘴边凑去。
她的身体靠过来，双腿屈起，杜尚的左手被夹在大腿与柔软温热的小腹之间，右手则落在了脚踝上。
旁边响起低低的喧哗声，公共休息室里的所有人都看向他们，叶莲娜的脸比他还要红。
退无可退了……杜尚绝望地闭上眼睛，虽说他压根就没有多少抵抗意志。
蜜柑抵在了他的嘴上，但感受不到芙洛博雅的鼻息，睁开眼睛看到芙洛博雅只是用手来喂。那瓣蜜柑被她咬走了一半。
杜尚不无遗憾地把它吃掉。
芙洛博雅看了看他的表情，笑道：“你刚才在想什么呢？”
“没什么。”杜尚别过头去。
“你今早向我索吻的时候不是挺大胆的吗？”
“恋人间亲一下很正常吧，又不像现在。”
“现在怎么了？”芙洛博雅明知故问道，双手撑在身后，脚踝还被他握在手里。
杜尚无奈道：“现在这种事，起码回房间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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