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想趴在他的胸口,拿他当支撑的点,听了不能再打麻醉,哭嘁嘁地更厉害了:“医生,麻醉打不了的话,大不了你找我后脖子那个什么地方,狠狠地给我来一下,我晕过去了你也好缝针,我也不用鬼叫鬼叫了。”
“……”
可能是因为她的胡说八道,那老大夫一下手失了水准,一个动作下去,又是一长串惊天动地的哭泣。
画面惨不忍睹。
余思木不自觉地都把她的肩膀揽得更紧了。
等到把伤口处理好了以后,余思木还询问了其他要注意的事项。
这个连念想自己都没有想到。
随后,余思木把念想放在了医院走廊的长椅上,自己则拿着单子缴费后,又去拿了药,他临走前念想扶着腿,抬头看了一眼他的衣服,那件被自己的血染红了的燕尾服,他就这么穿着。
不穿也不行,医院天然是那种阴寒之地,太冷了,就连大理石墙也是透冷透冷的。
缝针缝了多久,她就坐在里头嚎了多久,现在才想起来,简直是丢人丢到了家了。
她怎么可以在奶老虎面前这么个哭法,那余思木现在指不定在心里头怎么笑话她呢?太丢脸了。
虽说天生的体质她又是特怕疼的那种人,这样的反应也是人之常情,可她就是觉得在余思木面前这样不好看。
念想抬起双手捧着捂住了自己的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再加上她现在一动,那纱布下被缝住的伤口还一抽一抽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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