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疼痛异常敏感的人来说,扎针简直就跟要命差不多。
念想就是为数不多的人之一。
余思木僵硬地举着两只不太敢碰她的手臂,吊在半空中,任由她掐着自己的腰,被掐得大概也挺重,可他还是支都没支一声。
脾气真的不要太好,忍耐力也真的不要太好。
那医生拿着镊子把扎进去肉里头的针抽了出来,念想又是一针的哀嚎:“啊!呜呜,余思木,我觉得我快要死了,这针头再抽来抽去的我觉得我的脚都快疼废了。”
她这一声哀嚎之外,还连带着一手把余思木的腰间的肉掐得更厉害了。
也许是因为她的抗拒太厉害,余思木还是用手抓住了她的肩膀,让她别动得那么厉害。可说实在的,担心也还真的是担心。
“医生,她疼得这么厉害,要不再给她来一针?”余思木这才算是开了金口,他可是从进来到现在,一直都没说话。
老大夫也是个明白人,戴着的眼镜架在鼻梁上,眼珠往上盯着余思木:“你这年轻人懂什么?你女朋友体质特殊,对麻药天生有一定的抗药性,打多少不也是这样?已经扎了两针了,我再给她扎一针,她是没什么感觉,可总归还是有伤害到神经的风险。”
“……”
这么严重的吗?
余思木看了一眼老大夫,又看了一眼一边抬腿,一边转身扭头不看自己血累累的伤口的念想,最终还是选择听大夫的。
都挺混乱的,以至于两个人都没有去反驳“女朋友”这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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