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鼎说完摇着头出去了。
韩玄在病床上思忖半响,如今交州军大部中毒,必都如自己一般全身乏力,如果再毁了他们粮草,汉寿必能一鼓而下,这可是一次大大的机会啊。
韩玄一直惦记着那长沙太守,已经害得魏延大败了一次,韩玄心道如果自己不赶快与刘磐联系,将事情原委解释清楚,并立一个大功,刘磐一定以为自己真的投敌,到时自己就真的万劫不复了。
韩玄挣扎着爬下床榻,恰好房中就有笔墨,立刻写了一封书信着随从趁夜送出城去。
魏延浑身浴血来见刘磐,伏地而跪,鲜血染红地面,刘磐大惊:“魏将军何以至此?”
魏延愤声道:“公子,韩玄是真的投敌了,他写书信约末将在城门外举火为号,没想到暗埋伏兵,末将先是在城门口被伏击,又被夺了大寨,最后在小树林浴血拼杀才捡回一条老命,末将逃出来不是为了苟活求生,败军之将,该当军法,末将只是要告诉公子,韩玄逆贼,真的投靠刘鼎了。”
“将魏延将军抬下去治伤。”
刘磐转对陈琴道:“二弟,你对韩玄投敌之事怎么看?”
“断不可信。”陈琴肯定地道:“韩玄虽非铁骨之辈,但他是长沙豪族领袖,无论如何他不会不考虑韩氏家族的生死存亡,他投降谁都可能,断然不会投降刘鼎。”
刘磐默默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魏延战败又如何解释?”
张怿缓缓摇了摇头,也想不出结果。
荆州军驻扎汉寿城外,刘磐带着荆州将领于高山观察汉寿防御,汉寿城数千精兵防守,一万人短时间绝难攻下,刘磐与陈琴正商议对策,一名士兵气喘吁吁爬上山来,呈上一封书信。
“公子,韩玄书信。”
“又是韩玄书信?”刘磐与陈琴俱是眉头一皱。
刘磐拆开看来,递给陈琴,待陈琴看完,刘磐才问道:“可信否?”
韩玄在信中解释了为什么没有接应,以及提出了新的败刘鼎策略,陈琴沉吟半响:“将信将疑,必须与魏延将军确认过后,才能得出结论。”
刘磐与陈琴来到魏延的病床前,魏延看过书信,陈琴问魏延道:“魏将军,这信上说刘鼎士兵大部中毒,刘鼎一共才八千士兵,若如此,当剩下不会超过四千人,而你却三次遭受伏击,是否有误。”
魏延仔细回忆了那夜战况,先是城门遇袭,根本不知虚实,第二次遇张郃,张郃却没有追出来,现在想来,定是虚张声势,第三次夹攻,三面合围,也不超过四千人,只不过荆州兵魂飞魄散,只能遭屠而已。
魏延忽然老脸通红,手捶床沿凄狂高喊:“耻辱,耻辱啊,平生耻辱啊,末将率领五千先锋精兵,竟然被不足四千人全歼,耻辱啊。”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蓝色”,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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