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鼎知道韩玄派人出城后,就猜到韩玄是去联系魏延了,然后就在韩玄的饭食里放了药,直到现在还昏睡不醒,张郃派兵埋伏于魏延大营,果然见魏延倾巢而出,顺势夺了魏延大寨。
而魏延杀回时,张郃其实是在寨门唱空城计,料定魏延不敢强攻营寨,里面仅有两百多士兵,其余兵马早已调到树林埋伏,荆州兵一路仓惶奔逃,直到士气崩溃,军心涣散,交州军才发起致命一击,以微小的代价,全歼了刘磐的先锋。
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擒拿魏延,而这恰恰是刘鼎这次设计的主要目的。
剿灭了先锋部队,后面还有刘磐的大军,虽然数量上已经旗鼓相当,但是老是对峙着却不是个事,这毕竟是人家的地盘,这事还得着落在韩玄身上。
刘鼎来到韩玄的床榻前,静静地等待韩玄苏醒,韩玄沉重地睁开眼睛,入眼的是刘鼎一张焦虑的脸庞。
“主公,我这是怎么了?”韩玄揉了揉额头,艰难地想爬起来,刘鼎连忙上前扶住:“韩将军你可算醒了,快快躺下,快快躺下,不要着了风寒。”
韩玄躺了下去,再次问道:“主公,我这是怎么了,对了,我值夜的时间到没有,我还要去为主公镇守城门呢。”
“韩将军已经昏迷五个时辰了。”
“五个时辰?”韩玄大惊:“那昨晚”韩玄紧张地望着刘鼎。
“唉。”刘鼎沉重地叹了口气:“韩将军啊,都怪我啊,平时杀了不少人,让汉寿的百姓怨恨啊,没想到给军队做饭的厨子都对我恨之入骨,在饭菜里下了药,好多将士都晕倒了,本官也中了药,这不一醒来就来看韩将军了。”
“都中了药?那城防呢?”
“好险啊。”刘鼎感慨道:“昨夜我们已经制定计划,趁着魏延远来疲惫,趁夜袭营,没想到大军出去后,魏延却杀上门来,在城外举火,看来那魏延小儿是与城内刁民串通好的,幸亏郭嘉先生早有准备,知道中毒的士兵不少,就把士兵全部集中在了东城门一处,没想到歪打正着,大败了魏延,你说好不好笑。”
刘鼎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好笑,好笑,恭喜主公。”韩玄干笑几声,心头拔凉拔凉的。
“唉。”刘鼎又叹了口气:“可惜啊,现在有一桩为难事啊,你知道,这汉寿城到处都是刁民,粮食是不能吃他们的了,不然全被毒死都不知道,可是我们从桂阳运来的粮食全部屯在了汉寿东北一处叫落鹰谷的山谷里,距此大约三十余里。
我本想派兵去取,可是刘磐的军队已经到了城下,你知道,现在我军士兵大多中了毒,不能大量出城,否则汉寿防御空虚必被刘磐所趁,可是如果兵少,要是被刘磐发现,毁了我们的粮草,那该如何是好,非全军覆没不可。
本官遍观全军,唯有韩将军能够胜任,本来想请韩将军辛苦一趟的,奈何韩将军身体不适,唉,天不助我。”
“不,主公,我愿意带病出师。”韩玄眼睛一亮,大义请命。
“还是算了。”刘鼎摇了摇头:“本将军不忍心啊,韩将军乃本官之柱石,岂能带病犯险,我还是另想办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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