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南冷笑道:“我还未曾问你,我人在青中山,借谁的势!”
阮予伶当机立断:“自然是皇后娘娘的势!”
湘南笑道:“多亏你说的不是太后,你别忘了皇后远在朝月宫,我怎么借皇后的势!”
阮予伶脱口而出:“所以你造谣奴婢是皇后的心腹!”
“你的意思是——我借的是你阮予伶的势来欺人了?”
阮予伶语气一软:“自然是……借奴婢……来欺负众才女!”
“好,既然我需要你的帮助,否则就进不了宫,为何我还谣传你脚踏二船、祸乱东宫、污蔑太子……对我湘南又有什么好处?”
阮予伶默然。
众人议论纷纷,皆道:“对呀,哪有污蔑自己靠山的?”
“所以,造谣者定是憎恨我,更憎恨你阮予伶!”湘南一口气揭开问题所在。
阮予伶恍然道:“不错,这件事如若说不清楚,你湘南就会被逐出青中山,而祸乱东宫、泄题作弊的奴婢就会被乱棍……”
太子常留怒道:“余尚宫,这事儿与予伶定然无关,定要查个清楚!”
余尚宫道:“太子之命,定然要查!”
……
众人一一当面对质。
祸端,竟查出是那白衣女子与绿衣女子,众人亲眼见,亲耳闻,二人几个时辰前当着众人面儿吵得不可开交。
白衣女子哭道:“只是听到有人说阮予伶是皇后心腹,泄了题,湘南因此早有准备,才回回拿第一的。”
绿衣女子也畏畏缩缩地道:“我也只是听闻阮予伶为太子生了一个孩子……可……”
二人俱指认是一个才女所说。
那才女“噗”地跪地道:“望太后明察,都是陈三槐所说,我本不想听,可是禁不住……后来,我就那么随口一说,没想到人尽皆知……”
陈三槐听闻,赶忙跪地道:“胡说,你可有证据?”
那才女哭着道:“你怎么全然都赖在我身上?你忘了你从阮予伶房里出来,气冲冲的,原是去送礼,被阮予伶驳了面子,心中不忿,便在我面前编排的!”
阮予伶忽然似想起来什么,急忙道:“余尚宫,没错,那日陈三槐是来送礼物于奴婢,让奴婢泄题与她,奴婢没答应。”
陈三槐一脸惊恐道:“阮予伶!你胡说。”
众女纷纷道:“那日陈三槐气冲冲地从阮予伶房中出来,拎着一包东西,我们都看见了。”
陈三槐跪坐于地,面对众人指问,气焰全消,竟不知如何应对了。
一直一言不发的余尚宫竟盯住陈三槐,肩上的黑猫“喵”的一声跳到陈三槐身上。
毕竟陈三槐年纪比十二岁的湘南还小,禁不住吓,陈三槐吓得大哭道:“是……是我说的。”
陈景鸿听闻气恼道:“宰相府的脸面,全然让你丢尽了!”
湘南进言道:“禀余尚宫,陈三槐敢在青中山太后清修之地妖言惑众,兴风作浪,必须严惩,不以此为戒,后患无穷!”
陈三槐惊恐道:“余尚宫,我知道错了,我保证今后不会了,湘南如此说,是因为我和她有矛盾,余尚宫……”
余尚宫不耐烦地打断三槐的诉苦:“够了!押入暴室,打三十大板,没有我的允许,不得迈出半步!”
陈景鸿苦苦哀求饶了陈三槐,却被人拖回房间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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