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宁安!”
“滚开!”
正当两人僵持时。
“嘭——!”
一声巨大地爆炸声突然响起,声音之巨大震得窗棱都都在咯咯作响。
岑宁安刚想回头去看发生了什么,却突然被拉入一个又硬又热的怀抱里。长留世辰的胳膊绕过她的后背将她死死护在胸口,强烈恼人的心跳声无法抗拒地钻入她的鼓膜。
还没等岑宁安反应过来,就听见窗外赤甲破口大骂。
“谁家崽子放的炮!让爷爷抓着非剥了你的皮!”
他的话音还没落,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鞭炮声,震天动地。
岑宁安一听,原来是府外不知哪里的孩子放炮仗,估计一个不小心炸到了太傅府院里。她抬头看着自己和长留世辰的姿势,脸霎时红到了脖子根,一把推开他,大骂道:“你干什么!放开我!”
“……”长留世辰感到怀中一空,被她推地后退一步。
刚刚下意识将她护在怀里动作,着实也让他十分意外。
而此时的岑宁安红着眼瞪着他。她全身散发出强烈的排斥感几乎让他无法呼吸。
岑宁安愤然拉开房门,气哼哼地快步离开。
她满脸怒气地回到紫阳阁,一屁股坐到软塌上,拿起手边的冻柿子咔哧咔哧地啃了起来。冰凉的柿子却完全压不住她心头的火气。
岚英从里屋走了出来,见她气得脸都红了,领子也沾染了血渍,赶紧上前问是怎么了。
宁安扔下柿子,一把扯开领子,左肩锁骨上的两排带血的牙印触目惊心。
“小姐!你这是!”岚英看到她身上的伤,眼珠子都要惊掉了。
宁安把腰间的小药罐递给岚英,岚英接过药罐立即帮她上药,并担心地问:“你好好地去趟沉檀院,怎么还能带着伤回来?长留世辰是狗吗?怎么还咬人,而且还咬到了这么……这么尴尬的位置?”
“他就是条狗!一条疯狗!”岑宁安气得浑身都在打颤,“我真应该在药里掺上毒药,送他上西天!”
“小姐,你想要长留世辰的命还不简单,你只要说一声,他的命我立刻就去取回来。”岚英帮她擦好药,又带着她进里屋将带血的衣服换下。
宁安对着妆镜看着自己左肩窝锁骨上的齿痕,牙咬地咯吱咯吱响,她对岚英抱怨道:“你说他怎么想的?竟然咬我一口!”
“小姐你肯定是说了什么刺激到了他。”
“当时跟他吵了起来,头都是炸的,我说了什么我怎么好像不记得了,”宁安吸吸鼻子,想了一会儿,“……我好像说陛下什么都比他强来着。”
岚英斜着眼神瞥了一眼岑宁安,一副“我就说吧”的意思。
“小姐,你这是激起了长留世辰的胜负欲。你想哪个男人能接受得了自己的未婚妻说别的男人优秀?”
“他又不喜欢我,犯得着这样吗?”
“这和喜欢不喜欢没有关系,”岚英坐在宁安身边,摆出过来人的姿态,笑着对她说道,“就比如那件小姐你不怎么喜欢的粉色袄裙,平日你从来不穿,每次见到它,都要嫌弃一番。可突然有一天,岑宝鸾看到那中了那件袄裙,非要来跟你抢,你会好声好气地拱手相让吗?若是那袄裙会说话,说岑宝鸾比你漂亮,穿上它比你好看,你能气得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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