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那些人离温韶越来越近,温韶清楚是谁要见她,便没有反抗,任由他们把她打晕然后扛在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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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韶是被痒醒的。
她的脸上堆了好几片竹叶,竹叶的边缘有点毛躁,风吹过她脸上时竹叶滚动,给她带来阵阵痒意。
身下有种凉幽幽的感觉,温韶坐起来,原来她身下是带着一点潮意的木板。
外边是茂盛的竹林,除这里外,不见一点其他的建筑。
温韶往里看了看,她现在处于廊道上,旁边古色古香的门是划拉型的那种,因为门全部被拉开,所以温韶把里面的情景尽收眼底。
里面装饰不多,风格比较朴实,不过在最中央有个很大的棋盘,一位穿着褐色织边的女人坐在棋盘边。
她似乎察觉到温韶的视线:“醒来了就过来。”
温韶知道这就是重头戏郑太后了。
她走进去,行礼道:“见过太后,兆愿太后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你倒是个会说话的。”
郑太后捏起棋子,“谢大郎可否与哀家下个几局?”
“然。”
温韶坐到郑太后的对面,黑子被郑太后执着,她只能选择白子。
安静的下了一会棋后,郑太后忽然开口说道:“谢大郎就没有问题想问哀家?”
温韶反问郑太后:“太后想兆问什么问题?”
“比如说,为何哀家要带你来这里。”
“太后自然有太后的道理。”
“你就不怕哀家对你下手,让你有来无回?”
温韶笑了笑,没有回答。
郑太后不敢对她下手,她是楚王威胁父亲的武器,楚王是不会让她出事的。
喏,郑太后恐怕都不知道她的竹林边守着一些个人呢。
温韶没有猜错的话,这些人是楚王派来的。
郑太后似笑非笑:“谢大郎还真是个奇特之人呢。”
“哀家想知道谢大郎心里是如何评价大王的。”
温韶回答得很谨慎:“兆区区一个小子,怎能有资格评价大王?”
“没关系,今日这里只有你和哀家,无外人知道你所说的话。”
温韶摇头,不与郑太后纠缠这个问题。
“太后今日见兆怕是意不在此吧?”
郑太后落下棋子,把温韶的路堵死:“谢大郎是个聪明人。”
“恕难从命。”
温韶不慌不忙的把手中的棋摆在棋盘上,把郑太后对她设置的困局破掉。
“兆一纨绔子弟,不值得太后深交。”
她拒绝了太后伸出的橄榄枝。
温韶起身行礼,“兆告退了。”
“就这样放谢兆离开会不会太……?”
沐慈对太后的行为感到不可思议,太后让她们把谢兆带来,结果什么也没有做?
“他拒绝哀家也是情理之中,毕竟把刑夫人和尤夫人都拒绝了。”
“放心,哀家自有打算,不久后这谢兆会与乐儿……”
沐慈对着屋檐大吼一声,掩盖住了郑太后的声音:“谁在那里?!”
屋檐上的人被沐慈的这一叫暴露出踪迹,外边守着的卫兵立马把这行人包围住捉了起来。
过了一阵子后,沐慈上前道:“太后,是大王的人,要怎么办?”
“哼。”
郑太后冷冷道:“把他们的人头割下来放进匣子里后,再送到熊骞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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