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锐亲自打开酒封,给他满上。
酒水的色泽如同琥珀一般,气味芳香,甜柔,略带着一种粘滞感,不仅赏心悦目,而且沁人心脾。
“这才是真正的陈年高粱酒,好滋味,好享受!”
屠凤鸣一口把小碗干掉,细细品味,露出了赞叹的笑容。
曹锐竖起大拇指:“厉害!屠师父是个行家呀,哈哈!您再尝尝菜。”
“嗯。”
屠凤鸣的酒量深不见底,菜却用得不多,他每一种只尝了一小口,就把筷子放下来。
酒足饭饱,该谈正事了。
“人情归人情,生意归生意,曹老板既然邀我出手,那么酬劳是不是应该提前……”
曹锐赶紧点头:“对对,应该的,应该的嘛。”
他取过身边的皮包,从里面拿出一张填好的支票,推了过去。
屠凤鸣仔细端详片刻,就把酬金收起来。
一直在闷头吃饭的陈家栋憋不住了。
他发出一声冷笑。
“屠师父,高斌的能耐我们都知道,您这什么也没干,就把所有的钱全收了,有点不合规矩吧?”
“哦?”
屠凤鸣斜了他一眼。
曹锐拉下脸色,呵斥道:“混账,这里有你说话的份?立马给屠师父道歉,然后给我滚出去!”
陈家栋还是不服气:“姐夫……”
“快道歉!”
“哈哈。”屠凤鸣摆了摆手,“曹老板别生气,这位兄弟也是为你着想,心情是好的,可以理解。”
“对不起啊,年青人不懂事,您,您担待一些。”
“没关系的。”
屠凤鸣淡然一笑,盯住陈家栋。
“兄弟,你是怕我对付不了姓高的,担心那些钱打了水漂?”
“没错!”陈家栋硬着脖子。
“要证明自己的成色,看来我非得露一手不可了……”
屠凤鸣低头在桌子上扫描。
因为是陈家栋开车,所以他没喝白酒,身旁只摆了几个瓶装的雪碧,瓶盖还在身边放着。
“麻烦兄弟受受累,把瓶盖递给我。”
嗯?
陈家栋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眉头一皱,很快把瓶盖递了过去。
曹锐在旁边半真半假地来了句:“哎,屠师父,您这是何必呢?我自然相信您的实力。”
屠凤鸣没接茬,只说道:“你们看好了!”
瞬间。
两个人打起精神,也瞪圆了眼睛。
屠凤鸣将瓶盖翻过去,咬口冲着桌面,然后慢条斯理的,随手一拍。
“啪!”
这一拍就像打蚊子,出手很轻,连桌子上的汤水都没溅出一滴,仿佛是小孩子无聊的游戏。
“看清楚了?”
曹锐看得满脸懵逼,陈家栋却哈哈大笑,讽刺道:“就这?!然后呢?”
屠凤鸣鼻子一哼。
缩回右手。
“哈哈,嗝……”
陈家栋猖狂的笑声突然被切断,眼珠子都快瞪飞了!
曹锐也张开嘴巴,震惊地站起来!
只见那枚小小的瓶盖,竟然陷了下去,被他一掌拍进桌子里,就像桌子是块软嫩的豆腐,而瓶盖插进去毫不费力,两种材质的接触面严丝合缝,平平整整。
“什么?这……这……”
曹锐倒抽一口冷气,结巴道,“这可是大理石的桌子啊,太厉害了,简直神乎其技!”
陈家栋直接给屠凤鸣鞠了个躬。
他变得规规矩矩的,陪着笑脸。
“对不起,屠师父,小弟错了,您是真正的高人!”
“小意思。”
屠凤鸣一点也不张扬,接着淡然说道,“你们把目标的照片、住址、包括平常的行动轨迹,都交给我,十天之内,一定会有好消息。”
“啪啪啪……”
曹锐用力鼓掌,狂喜的心情都没法形容了。
“屠师父。”
“你说。”
“在你确定行动的那天,能不能先提前打个电话,通知兄弟一声?”
屠凤鸣问道:“怎么讲?”
曹锐咧嘴一笑,笑得残酷而狰狞。
“我要在那一天,把他所有的帮手一起灭掉,斩草除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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