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大夫听到那方面,面上微动,心中大概知道是什么意思了。他在京都城之所以出名便是为京都城的达官贵人治疗难言之隐。
他也听闻奕王在京都城流连烟花之地,活不过三十岁,想来身体“损耗”的应该挺严重。
“草民定当竭尽所能,不知道王爷晨起时可有……”他不好说的太直接,一般有这种隐疾的人都很害怕别人说他不行。
温元钦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微一抬手道:“本王一切都好,晨起……也很好,本王想暂时不行几天。”
子进看着两人打哑谜,一时也不明白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哦?这可有点麻烦,草民只会治疗不行,您说的请恕草民无能。”他思索着,一时间也想不出有什么有效的治疗办法。
“嗯……这样吧,草民有个后辈医术造诣皆在我之上,不如让他给王爷您看看……但是草民不能保证他也一定就能解决王爷的问题。”聂大夫无计可施,但是又怕得罪王爷,便想着让他的后辈试上一试,如果成了,他也推荐有功,若是不行,也怪罪不到他头上。
温元钦原本有些泄气,但是一听他后半句,便坐直了身体。
“是何人,速速请来。”他追问,仿佛看见了希望。
此时不瑜已经挣扎着从塌上起来,惺忪道:“什么时辰了……”
侍女答道:“姑娘你已经睡了一上午了。”
她边打哈欠,边说:“是吗,我怎么好像什么也不记得了。”
她确实啥也不记得了,昨天晚上都断片了,只记得最后和温元钦在亭子里饮酒。
温元钦?她突然睁大了眼睛,低头检查自己的衣服是否穿的完好。和他喝酒还断片,这不是狼入虎口吗?
呸呸呸,什么狼入虎口,说错了,是羊入虎口。她对着铜镜看了看自己的不染纤尘的脸颊。
对,怎么也得是一只美羊羊吧。
她又打了一个哈欠,好像睡了十几个小时还没有睡够似的。这喝了酒之后,日子就过得稀里糊涂的快。
侍女见她起来就帮她铺床,不瑜倚着门框看外面。居然看到了袁伯带着一个人穿过花园凉亭往温元钦的书房走去。
这个人便是玄柏,他也是挎着一个药箱,神情自然,缓缓地跟在袁伯的后面,袁伯一边笑着前面带路,一边和他好像寒暄着什么。
他怎么会来?玄柏这身打扮一看就是来看病的,府里谁生病了?不会是温元钦吧。
她趁侍女铺床没往她这边看,便远远地跟在玄柏和袁伯的后面,直到了袁伯把人带到地方,便离开了。
不瑜则趴在书房的窗沿下面听墙角,悄悄地探出一点点头从微微打开窗户的缝隙往里看。
玄柏进了书房之后,恭敬的行了一礼:“草民玄柏参见王爷。”
两人见面,气氛莫名的有些微妙,玄柏心思细腻,自从那日看到温元钦对不瑜古怪的态度,他就大概猜出个一二。而他对不瑜更多的是一种朋友间的欣赏,最多掺杂一点好感。
温元钦轻咳了两身说:“来之前应该听聂大夫都说了,不知道玄柏大夫你可有办法满足我的要求,事成之后,黄金白银你说个数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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