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路过来,肯定听了不少关于我的传闻,现在眼见为实,还不信吗?”温元钦淡淡然道。
清妍虽然跟温元钦动作看似亲密,但是却从不敢有越轨的想法。温元钦是他的救命恩人,如果不是他收留她在清伶馆里卖艺,她早就饿死街头了。
刚才两人就算交杯,也是虚掩着的,从外面的角度看是交杯了,其实没有。
桦音从荷包里掏出一锭银子交给桃子,规矩她还是懂的。
“不好意思……没有相中的姑娘,叨扰了,我改日再来。”桦音转身假装淡定的走了。
玄柏看着她娟秀的背影,已经猜出个七七八八,这个姑娘应该是外邦人。
对,他看出来他是个姑娘。
桦音却在回去的路上一路上想着玄柏,她就喜欢温和的谦谦君子,刚才自己那般不礼貌,他待人还是那样如沐春风,完全满足了她意中人的全部想象。
玄柏出尘的五官,淡漠如云的气质,已经让她在脑海里一遍又一遍的回顾了。已经完全忘记温元钦刚才如何与那个艺伎那般那般,也忘记自己出宫的目的。
看来中原还是有好些好男儿的,本来打算回梦溪,现在觉得不如留在这里,想再一次见到他。
温元钦的目的已经达到,他回到奕王府。
不瑜昨日酒醉,睡到中途虽然醒了,但是头脑昏沉的抬不起来,于是便又顺应本能继续躺在塌上睡着。
子进问在屋里照应不瑜的侍女:“不瑜姑娘还没醒吗?”
这侍女是在温元钦身边当差多年的,办事妥帖,为人干练,从不瑜进王府的那天,她就看出王爷对她另眼相待,所以她也恪尽职守的做好她的本分。
“姑娘还没醒呢,中途嚷嚷着口渴,我给她喂了点水。”
“那就有劳夕楠你多照看了。”子进嘱咐了一句。
温元钦听到她还没起来,便和子进子退三人进了书房。
他坐在书桌前,本能的想去摸他那把扇子,却扑了个空。这才想起来,自己已经把折扇连同那个羊脂玉的吊坠一起送给了她。
“王爷,属下跟着那个桦音,她从清伶馆出来之后,直接住进了客栈,并没有回宫。”
子退把桦音的行踪告诉了温元钦,不然温元钦也不会知道她去清伶馆,在清伶馆的厢房里那出戏就是故意给她看的,最好让她自己打消了这个念头,知道自己所嫁之人并非良配。
“那就先不要告诉宫里桦音已经出宫了,我们就当做不知道。”温元钦说着,手里没有那个羊脂白玉的吊坠触感,有点不习惯。
他又问子进:“我叫你办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已经悄悄将京都城里在这方面最有经验的大夫请来了,在厅里等着呢。”
温元钦满意的挥手,示意子进将人带过来。
来者是个须发皆白但是精神矍铄的老头,身着布衣,腋下挎着一个木制的医箱。
“参加王爷。”那老者拱手行礼。
温元钦淡然道:“不必多礼,听闻聂大夫那方面的医术很是了得。本王这才请你帮本王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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