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瑜觉得事情十分蹊跷,被棍子击中头部应该是头上有伤,怎么反而口吐白沫,难道是直接把脑袋打坏了,直接脑死亡?那这样的力道应该不是一个女子可以办到的。而且这两个鸡贼的家丁丝毫没有提起缘由,仿佛他们公子是莫名其妙被人打死的。
“我在府中听我手下说,昨日魏公子带了好几人去了这位姑娘的家里,可是好大的阵仗。”温元钦轻轻咳嗽了两声,缓缓道。
子进朝着堂上两位大人拱手,然后说:“昨日这二人先是来这位姑娘家里大动干戈,我刚好在场解围。附近的百姓都可以作证。”
范承畴略微想了了一下,又看了看魏安伯的表情,才说道:“那就是说,是魏公子先去这名犯人的家里挑衅。”
“正是!”不瑜忍不住开口。
范和魏二人微微蹙眉,范承畴看着堂下的不瑜说:“你是何人?”
温元钦靠后以一个看着很舒服的姿势坐着,略显歉意的笑说:“是我府上的贴身近侍,不巧,那日刚好也在事发前见过这二人。”
见他这么说,那范承畴带着笑脸再看向不瑜,示意她继续说。
“这二人说谎,魏公子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被这个姑娘打的。魏公子家在魏府,与这魏姑娘住的地方隔得很远,那一带都是平头百姓居住的地方。不知道魏公子为什么天黑要在那巷子等着受人袭击?”不瑜说着看向那两人,她男装出门,自然做了些阳刚之气的装扮,眉毛和胡须都加了一些。
那二人被他说中,都不敢说话。
不瑜微微一笑,乘胜追击:“怕是白天来骚扰这位姑娘,没有得手,不甘心便又折返在巷子口埋伏,被这位姑娘以自我防卫的方式打了一棍。你们三个人,这个姑娘一个人,怎么反而你们家公子被这个姑娘袭击了。只怕是你们三人当时不在一起,你们两个走开怕是耽误你们家公子干什么龌龊事吧!”不瑜声音如大珠小珠落玉盘,条理逻辑清晰,在场的人都被她说的哑口无言。
魏安伯艰难的牙齿里挤出一句话:“年轻人,在王爷身边当差说话要小心些……”
温元钦眼睛里略带威慑的寒光,嘴角却笑意道“魏大人放心,本王身边绝无诳语之人。”
魏安伯鼻子冷冷的哼了一声,也不再说话。
不瑜心想着小老头挺护短啊,官挺大,心也挺黑的。她垂下眼,笑着又是致命一击:“更何况,魏公子好像不久前还以“采花贼”的罪名刚进大牢。这样的为人,若说他对这姑娘没什么想法,怕是有些勉强吧……”
魏安伯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的,可是有碍于她是奕王的人不好发作,只粗声说道:“小儿虽然顽劣,但是绝不不是采花贼,况且范大人已经查明是有人戏耍他,他才会被误认为采花贼。”
“那这魏公子当真辜负您一片苦心,刚从牢里清白释放。怎么又去姑娘家里寻衅滋事?”不瑜反问道。
魏安伯不愿再跟她多费口舌,只想着快点结案,好还他儿子一个泉下瞑目。
“就算……事出有因……”范承畴一边说着,一边观察左右二位的脸色,见无异常接着说:“犯人巧荷确系伤人致死无疑,此罪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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