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了个懒腰,温元钦不疾不徐的说:“外面有人等你多时了。”
她问:“谁等我?”
话音刚落,她转念一想,可能是巧荷来找她了。便爽快的梳洗了一番,疾步向王府外走去。
温元钦余光微微瞥了一下,便自顾自的翻起案上书,确已经心不在焉,但是碍于身份又不好干涉她的正常交际。
巧荷在门外站着,似乎等了许久,见她出来,迎上去问:“你可知昨晚那个登徒子魏长宁被当成采花贼抓起来了。”
不瑜眉眼弯弯,神采飞扬,笑着说:“那岂不是好事,也算是小惩大诫了。”
巧荷略有些担心的说:“我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让官府把他当成采花贼的,但是这个人终究使我们惹不起的。他日后要是寻来怎么办?”
不瑜看巧荷已经知道是她设局请君入瓮,便也不装糊涂。颇有信心的说:“巧荷姐姐,你相信我,若是他还敢找来,我定要他吃不了兜着走。”说着举起拳头,似乎那魏长宁就在眼前,随时要给他来上一下的样子。
她被不瑜逗笑,终于舒展眉间,说道:“好好好,我信你。”转而抬头看看奕王府的高门,便说:“我们换个地方说话吧,我今日来奕王府找你也确实是没法子了,还担心会被门口的侍卫赶走。他们问我,我说起你,居然要请我进去等,可我这身份实在是不敢踏足,看来不瑜妹妹在王府当差很是得脸,我这下就放心了。”
不瑜点点头,二人便向街市走去。子进看着她们的背影,便转身回去向温元钦复命了。
“王爷,你一个堂堂的王爷,让我一个男子偷听人家姑娘家之间的谈话,让我这脸上臊得慌。”子进拱手行礼后,有些委屈的说道。
温元钦有些坐不住,也只好似是而非的说:“我只是……只想知道她要干什么。下次你站远些,谁叫你听了。”
子进笑的颇为无奈。
“王爷,过几日的围猎,皇上和王公大臣都会去,我们往年都是走个过场,不如今年就不去了。”子进说到这里,有些担忧的看看了温元钦的左手。
温元钦看了看左手的白纱布,眼神凌冽,说道:“往年去不去都一样,那些人都以为我不善骑射,只知道花天酒地。如今,有人已经坐不住了。我何不帮帮他,引蛇出洞呢。”
往年温元钦都是在围猎中落得最末的一个名次,他有意为之,彻底将一个文武俱废的王爷扮演到底,自然要收到些文臣武将的暗地的嘲笑。
温元钦起身对子进说:“先别管什么围猎了,本王的荒唐人设最近可有些疏忽了。”他轻握住他随身的那把折扇,扇坠羊脂白玉通透明亮。“走,出去逛逛。”
他走出正殿内,看着外面天朗气清,正是好时节。
子进心领神会的跟上:“今日,王爷想去哪里。”
“就清伶馆吧。有些日子没去了。”
巧荷一路上听着不瑜说着她初来乍到的一些见闻,常听到有趣的地方,不由得噗呲一声笑出来。不瑜见她笑了,有些孩子般的不好意思,怕是说了自己丢脸出丑的地方。但是转念又不在意,也跟着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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