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阿莼,你还想现在去给他报仇不成?我们等他伤好了再查好不好?”水淼淼见花莼是真的有些气了,眼角都有些泛红,于是开口劝道。
他们也算是青梅竹马,阿莼对自己人有多看重他是知道的,这会儿要是告诉她是谁,她估计半夜都要翻墙去揍人。
花莼怒其不争地看了一眼轩辕临,对于他不确定是谁伤他这事情非常不满意,听到水淼淼来劝,就顺口答道:“好。”
好什么好?不能好了!
她今天一定要先找几个人出来打一顿!
虽然不确定幕后是谁,但那些暗卫没抓到人,肯定还有人在荣亲王府守着呢,抓一个问问,再出出气!
然后她就装作要安抚下自己的情绪,独自回了房。
是的,她要一个人去,她要是打不过还能跑,带个人反而碍手碍脚。
天色刚暗下来,她就穿着一袭黑衣翻出了府,直奔荣亲王府去。
那些都是暗卫,单论打架她是打不过的,不过大晚上,天黑好做事,凭她的身法搞点事情是很简单的。
顺着一棵树绕到了墙根,果然还有暗卫在这里守着,还真是不达目的不罢休。
花莼也不耽误,右手夹着几根从水淼淼那儿顺来的银针,闪到了一个暗卫背后,在他察觉转身的一瞬间,将银针刺进脖子。他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警醒,便昏死过去。
接下来,又如法炮制,放倒了另外两个暗卫。
这银针会让他们先晕死过去,醒来以后则会全身瘙痒不止,痒够七天七夜方能停下。
拖着三个人走不远,花莼只找了个没人的巷子,就把绑住了手脚的三人丢了进去。为了让他们醒过来,还特地搬了桶水来浇。
这三个暗卫,先是被水呛的一窒,意识还没完全清醒,就感到浑身上下的痒意,哪哪儿都想挠挠,但偏偏手脚都被人绑住,只能靠着皮肤跟衣服摩擦止痒。
一时间三个人形态各异,这突入其来的痒让他们没法好好思考,自己怎么突然到了这般境地。
花莼并不想一直在这儿看着三个人扭成麻花,一脚踩在了其中一个人的胸上,谁知那人竟将胸膛更挺起来一些,大喊一句:“再重一点,这里好痒,求求你!”
害得她一阵寒恶,反思是不是不该用这个毒,等会儿还能不能问出东西来。
既然要求她踩,她便更用力了些,一边踩下一边问道:“说,谁派你们来的?”
许是痛觉缓解了痒意,那个人舒适的叹了口气,满脸销魂,却并不回答问题。
下一秒花莼就抬起了脚:“哟?你还爽上了?姑奶奶问你话呢!”
她脚一抬起,痒意再度袭来,那人再次求道:“姑奶奶再踩一脚,我说,我说。”
旁边的人狂蹭地面都还是不给劲儿,突然也求道:“姑奶奶踩我吧,我来说。”
只有最后剩下的一人,仿佛还有点儿骨气,一口咬住了自己的舌头,满嘴是血,却还是抵挡不了这深入骨髓的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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