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咊坐在黄花梨太师椅上,身后是一扇古风屏风。
南棕站在夕咊右手边,一只手与夕咊十指紧扣。
古代女子地位这么高吗?相公站着我坐着?
夕咊笑嘻嘻看着南棕:“要不,给您搬把凳子?”
南棕按下夕咊肩膀。“多谢了,娘子,不用。”
摄影师调好焦虑,对南棕摆个“ok”,
“老板,可以开始了,我说三二一,二位这边看镜头。”
这摄影师真叫一个敬业,为了要一个仰视角度,摄影师整个人是趴在地上的。
“三、二、……”
南棕突然俯身吻了夕咊,不是额头不是脸颊,是夕咊的唇。
夕咊感觉自己的唇膏都要被南棕吃干净了。
“一、……”刚好被摄影师捕捉下来。
“南棕!你占我便宜”!
夕咊推开南棕,这一下也被摄影师拍下来。
“好好,自由发挥,有什么打情骂俏或者家暴镜头尽管来。”
现在就流行个性婚纱。
要不是当着外人,夕咊差点就给南棕一个大耳光。
“南棕,上次你说你中邪了,这次又怎么说?别告诉我是为了艺术献身。”
南棕抓住夕咊的小手:“夕咊,对不起。”
“南棕,你过分了。你这样对得起我对你的信任吗?”
南棕握住夕咊的手打向南棕自己的脸颊:“啪!”
夕咊手一哆嗦:“我没有要真打你。”
夕咊瞬间就心疼了,南棕对她有多好,她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她又怎么舍得打南棕。
可刚才南棕又确实轻薄了她。
像南棕这种有钱玩外国模特的男人,把贞洁看得都没那么回事儿。
夕咊不想南棕把她当成不三不四的女人。
“夕咊,没出气就再打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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