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咊都没来得及拦住:“不是,老爸,悠着点儿,南棕衣服可贵啦”。到底有多贵,夕咊不跟敢说,怕说出来吓到他老爸。
夕咊洗手,戴上围裙,去厨房跟着家里女眷们忙活着包饺子。
今年多亏有了南棕,夕咊不用再被全家逼婚了。
包饺子这活一向是包的人少,吃的人多。
夕咊正忙活着,就见堂妹小荷来跑进来:“姐,有大货车,找你,说送桔子的。”
“哦,让人家放院子里吧。”
夕咊出去帮忙卸车,一盆一盆往院子里搬,南棕定了整整99盆橘子。
这桔子长得真不错,金黄金黄的。看着特别喜庆。
夕咊临走给了货车司机一包烟,说了声:“新年快乐。恭喜发财。”
夕咊回来,摆顺眼这些盆栽。
又把富贵竹每6支放一个花瓶里插上,放上水,摆进书房客厅、餐厅里去。
夕咊奶奶一直夸,南棕这个孙女婿好啊,个子高,长得好看,又会来事儿,看着人也踏实稳重。
夕咊心里想,那可不,南棕可是让无数少女朝思暮想的豪门梦,我可不敢高攀人家。
得亏我认识他早,不然凭我的阶级,跟他说句话的资格都没有。
饺子包好下锅。
夕咊爸爸带着一家男丁回来了。
夕咊看到了最不想看到的,南棕膝盖都快跪漏了。
“老爸,你怎么欺负南棕?”
“这不过年礼数吗,还没结婚就知道护着了?”
南棕在微笑。
夕咊走过去蹲下,拍拍南棕的膝盖上的土,肯定是洗不掉了。
“不讲究,让人磕头好赖院子里铺条棉被吧?就让人往砖地上磕啊?”
夕咊爸爸说:“铺了,这不咱们家去的人多吗,就第一排能跪棉被上。”
“得了,洗手吃饭吧。”既然已成事实,夕咊不想多费口舌。
一家人热热闹闹放鞭炮,吃饺子。
南棕跟夕咊爸爸喝了会儿小酒。
下午,没喝酒的夕咊负责开车,两个人一同离开。
家里几个兔崽子很快跟南棕混熟了,一口一个姐夫地叫着。
“姐夫,没事回家坐坐。”
“姐夫,有空来家里打麻将……”
“姐夫有空来吃饭……”
南棕这个假女婿比真女婿都敬业,有人给端酒他就喝,因为太实在被家里长辈灌醉了,小吐了一场,上车就躺在副驾驶开始睡。
夕咊自言自语道:“后悔了吧?都说让你不要跟我爸去拜年了。”
“没有,我很喜欢这样过年。”南棕说。
“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
“夕咊,我今天挺开心的。”
“不是吧?膝盖都快跪破了还开心?”
南棕说:“我们从小过年,从来没有这么热闹过。”
夕咊大概知道南棕家庭情况,确实,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有钱人也有有钱人的苦恼。
“既然不介意,以后每年来我家过年。”
南棕说:“好。”
他又睡了过去。
到了别墅。
夕咊脱了鞋直接蹦蹦跶跶到她最喜欢的大书房。小葫芦摇着尾巴,一扭一扭跟着夕咊。
南棕去洗澡,再到楼下书房的时候,看到夕咊沏了花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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