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冷辛阚听过的歌曲无数,唯独他嘴里哼唱的旋律她没有听过。
看着陶姜一步一步向她走来,不自然的,她垂下了眸子。
陶姜离她几步远的时候,她把头盔抛给陶姜,坏笑,“哼的什么歌。”
陶姜答:“很久之前自己写的。”
冷辛阚磨蹭了半天,又整了整衣服,陶姜见她有些怪,满心满身的疑惑,“怎么了,有问题。”
她又路捋了捋耳侧的碎发,陶姜越发觉得她不对劲儿,喊道,“现在不是春天,你干嘛呢。”
冷辛阚笑笑,皱起眉目,“挺好听的,没听过而已。”
而且,之前也没写过曲子……
陶姜点头:“露出耳朵听的清楚,掏一掏都能震坏耳膜。”
冷辛阚蔑视他。
两句句半句正形的没有。
、、、
阮蓝的小区在郊区,环境好。
楼层在十九层。
陶姜搓了搓胳膊,仰头数着高大的楼层,心里感叹,幸好不是十八层。
都说十八层地狱,十八层地狱。
电梯门打开,陶姜走到1901刷门卡。
刚打开房门,往下走是一个旋转楼梯,楼梯两侧是满满的风铃,窗户关的严严实实的,没有一点新鲜空气能从外面吹进屋里。
沿着风铃走,有一个交叉口,是通向两个不同的房间。
冷辛阚后一步进门,眼前的‘高大上’的满屋风铃,袖子下的指甲掐着手指头。
关了房门,房门的震动,带起‘叮铃叮铃’清脆的风铃声,像一场窃窃私语的梦,盘旋入耳。
所有这些声音,构成了美妙的旋律,好似一个五光十色的新世界。
这个声音环绕在她的耳边,渐渐地停了下来。
冷辛阚像是被什么突然惊醒,一下子扶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气。
她说不清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就是焦躁,难受。
她抬起头来看着风铃指引的其中一扇门。
旁边沉默的陶姜,循着她的目光,也望过去。
那扇门与屋里的任何一个地方做对不,都显的格格不入,深红色的木门,金黄色的把手,门上还挂着一个眼睛特别突出的玩偶。
玩偶脸上长长的一道斜疤痕,又被黑线来回缝了五六个交叉十字。
诡异极了。
冷辛阚摸了摸左眼角,心里一个‘咯噔’,她的凝重,面无表情,稍显吓人。
好像下一秒就会有一股冷气爆发出来。
“进去看看?”陶姜没看到她的反应,上前手指轻轻搭在门把手上。
开门。
冷辛阚见他开门,也跟着进去。
她的肤色本来就白里透红,此时在幽暗环境的映衬下,显的颜色更难看,一双深长的眼眸,静如死水,涂了红色唇彩,也失去颜色。
她咽了口唾沫,“要不……”
‘啪嗒’!
门被打关上了。
陶姜回头看她的时候,门已经是禁闭的了。
屋内,在房顶每一个小角落里都有一个青色的小灯,小灯发出青色的亮光,让房间的东西印上青一色,阴森森的。
冷辛阚立刻伸出手拍开门旁的开关打开灯,灯光是暖黄色的,暖黄色成功盖过了刚刚的青色,现在的颜色异常的很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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