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门上依稀可见,雪白的封条残留的痕迹,居然无人清理。
家仆们见到虞潇竹来了,也只是怯怯地问好迎接,往日可不是这样的。
现在,看到虞潇竹就好像看到一个十恶不赦、六亲不认的人一般。
“父亲呢?”他开口问。
“在……在正厅呢!您夫人也在。”
虞潇竹快步走了过去,他心里隐约有些担忧。
正当几人惆怅时,虞潇竹走进了正厅。
虞总管回头望着他的眼神,及其的复杂,既有愧对、又有一丝心疼。
“父亲。”虞潇竹这样称呼着虞总管。
“竹儿,你回来了。”虞总管作为一个父亲,从没有比听到这一声“父亲”以后,更加感动的了。
奕鱼起身,走到了潇竹身边,替他拿下了那件蟒袍。
“我知道你不喜欢,你是不情愿的。”她把蟒袍放在了一旁,轻轻拥抱了一下潇竹。
潇竹犹如一根绷紧的弦,瞬间舒展开了。
或许事情没有这么糟糕,自己的父亲还是很在乎自己的。养恩总比生恩大,这是肯定的。
“父亲,恕孩儿不孝。待事情平息,带着妻子奕鱼远走他乡,寻得一片安宁之地。”
虞总管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
“甚好,竹儿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甚好,不愿深陷这朝廷的污泥里,就走吧,走的越远越好。”
看到虞总管肯定的眼神,虞潇竹觉得,自己这些年的光阴里,难能可贵的亲情部分,显得不那么虚无缥缈,变得真实了起来。
“走?你想走到哪里去?!”
李夫人的声音再次打断了几人的安宁谈话。
灵珑眼疾手快,往李夫人那边跑去,试图拦住李夫人。
可她似乎恢复了理智,不紧不慢地说:“好了,我已经想清楚了。”
她身后跟着一个低着头的小女孩,没错,正是虞月白。
“我……我的妈妈……”月白哭得眼睛像小桃子一样,又肿又红。
“月白,到嫂嫂这边来。”奕鱼很是难过,看着月白的样子,更加心疼了,心都要碎了。
“何必呢?我和虞总管都好好的,月白轮不到你们接手。”
李夫人看了一眼虞月白,她止不住的抽噎着,李夫人伸手掐了她一下。
脸上那道红印子,消不下去,月白没有想到李夫人会这样对自己,哭得更加厉害了。
她只是一个小孩子,她也没有过错。
难道,是裴卿云的孩子,这本身就是罪过吗?
虞总管不忍心,忙过去想拉走月白。
李夫人转身,把月白护在身后。
“想要月白,可以。拿我的松儿来和我换!”
李夫人恶狠狠地看着虞潇竹和姜奕鱼,仿佛他们二人亲手把虞潇松送进大牢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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