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我今日去避暑山庄,圣上宴请了我许多。加上今天暑热,就有些……”
奕鱼有些委屈巴巴的,不过既然潇竹都这么说了,也没有办法。
“好吧。”她低下头,闷声吃着饭。
姜长史和姜母有些担忧地看着二人。
回到房中,潇竹更加闷闷不乐了。这样的情绪和心思是瞒不过奕鱼的。
奕鱼左问右问,怎么打听,潇竹都丝毫不动摇。只是说圣上说了很多关于虞家和虞潇松的事情,要把虞潇松保出来要花很多力气云云。
总之听上去确实是头大的事情。
奕鱼苦闷地走了出去,却瞧见灵珑正在院子里,借着月光读着什么。
“咦?珑儿,你怎么不回房去休息?”
“哎、哎呀!小姐,我倒要问你了,你怎么闷闷不乐的?今天晚餐的时候,你和姑爷都是这一副表情。”
奕鱼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我有些担心采莲,其他的么,潇竹是怎么了我也不清楚。可能是在担心他哥哥吧。”
“哦……”灵珑听的似懂非懂。
“小姐,原来江采莲的事情真的和你有关系啊?”
“那当然了。你还记得前几日说要逃婚吗?就是她的想法。但今天江巡抚说只看见季长殊一人,这我就弄不懂了。”
奕鱼苦闷地坐了下来,只见灵珑在绣鸳鸯。
不是原来那个,是新的花式。
“怎么?最近总瞧见你在绣花,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灵珑被这么一问,羞红了脸,她悄声问奕鱼。
“小姐,你觉得珑儿漂亮吗?”
奕鱼装作仔细打量,然后说:“珑儿要是告诉我这帕子是给谁的,那就漂亮不告诉我么……就不漂亮。”
“好了!小姐,你就别逗珑儿了。”
灵珑见奕鱼房中的灯盏熄灭了,便催着小姐回屋里去。
奕鱼半推半就地,就回到房间里了。
只是,她看见潇竹背着自己转过身去,似乎已经睡着了。
“……”奕鱼坐在床边,心里有许多话闷着,又不好说。
太困了。奕鱼终究抵抗不住睡意,和衣睡去。
待醒来时,她是被灵珑摇醒的。
“快醒醒,快醒醒!”灵珑很是焦急。
“怎么了?”奕鱼有些模糊,很久都没有被灵珑摇醒了。
“小姐,出大事了!”
奕鱼一摸身旁的床铺,空空荡荡,冰冰凉凉。
“潇竹呢?他昨日心情就不太好,怎么会……?!”
“唉!不是这个!圣上今日一大早就派人来把姑爷接到宫里去,说要封爵位。”
“哦……”奕鱼一时半会没弄明白,圣上怎么忽然给自己的夫君封爵了?
“你到底要说什么事啊……”
“是你的妯娌,乔菀菀!他们家的人全被捉进去了!”
“什么!”奕鱼猛然惊醒,不可置信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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