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鲤鱼打挺就起来了。
赶忙让灵珑随便给自己穿点衣裳,穿了春粉色的上衣,和花青色的下裙,就匆匆忙忙奔了出去。
姜长史一点都没有自己女婿要封爵的快乐与兴奋,反倒是忧心忡忡的。
“闺女,你说这叫什么事情?”
他来回踱步,很是焦躁。
姜母赶忙迎过来,问道:“潇竹那孩子怎么回事啊?今日早上来了人,说是让他进宫封爵位。”
“谁知道他一点儿也不高兴,反倒违抗着那些接人的公公,恨不得立刻钻到地缝躲起来似的。”
姜长史越来越急,他一拍桌板。
“他哥哥还在大牢里关着呢!弟弟就封爵了,还是侯爵,这让别人要怎么嚼舌根子啊?”
“唉。潇竹他是好孩子,是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的。”姜母在一旁安慰着姜父。
“爹爹,娘,先别着急。我想潇竹也不会是靠供出什么事情获得官爵的……”
“唉!可是事实在这里,难免要被人议论纷纷啊!”
偏偏这时候,还有个没有眼力见的小厮回来了。
“老爷,老爷,不好了!现在满城风雨啊闹的!”
“好了好了,退下吧!”奕鱼赶忙劝走了小厮。
谁知姜长史拉回了他,“街坊里都在议论什么?”
“可不就是您的姑爷吗!都说他封爵位是把他哥哥虞潇松的秘密全部告诉了朝廷……”
小厮一拍脑袋,哆哆嗦嗦地说:“还有一件事呢……”
“快说!”姜长史越听越着急,可他还是要听小厮说完。
“还有人传言,证据确凿,过几天那虞潇松就要问斩了……”
“什么?!”众人大惊。
原本还希望乔太傅能去打点二三,谁知道乔太傅乃至整个乔家现在自身难保。
“这事情真是越闹越看不懂了。”奕鱼瘫坐在这里。
她轻轻别过头去,看向窗外,只见一只飞鸽。
奕鱼认识的,这只是老板娘养的信鸽。
她赶快匆匆忙忙绕到屋子后边,接过了信。
看完信的内容,她长舒了一口气。
“还好,至少司奇那边是安定了……”
奕鱼望向被院墙围起的小小一片天空,她不知道现在的潇竹在宫中究竟在做什么。
但是她知道,潇竹一定瞒着她什么事情。
虞潇竹一步一步走在宫里的平坦的道路上。
身边领着他的人,正是昨日带自己去避暑山庄的公公。
“你可识相点。今日封爵,文武百官,站满了朝堂。你要知道,你哥哥还在太子手里,你要是敢造反……”
虞潇竹的步伐极为沉重,就好像脚上带着镣铐和铅锤一样,一步一步,沉重又痛苦。
他不是来接受圣上的恩赐的,他好像是一个罪犯,是来受到屈辱和束缚。
受了这爵位,世世代代就要在利益的纷争场中沉浮了。
他或许只是不愿意接受,他或许只是想简简单单当虞家的次子,一个不被偏爱、不被器重的次子。
虞潇竹觉得,连问一问虞总管和李夫人,为什么瞒着自己的理由都没有。
因为他们保全了自己的身生母,保全了一个罪臣的女儿。
“跨上这些台阶,就到圣上平日上朝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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