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方才还不愿意的?”他十分惊诧。
他想了又想,虽然心中满是遗憾,但再重来一次,不知道事情会变成什么样子。
虞潇竹犹豫了。
子岸拿出一把锋利的长剑,把清酒泼在了剑上。
清酒在刀尖摇曳着,映出斑斓又不真实的景致。
“你要把此事牢牢记住。”
子岸正要举起剑时,被横刀夺取了。
“少主,万不可!”
是副尉,副尉夺过了长剑。
“属下不得不拦住少主。”副尉用手紧紧地握住剑柄,剑的尖刃对着自己的脖颈。
“看在属下尽心尽力的份上,恳请少主您三思。”
子岸终究是没有夺回来那把长剑。
“一切都晚了,时间定格在我最痛苦的那一刻。”
子岸闭上了双眼。
“回去吧。事情发展皆有前因后果,因已起,果必结。”
虞潇竹收起了玉簪,起身离开。
他想通了,一切只不过是自己情绪冲动,而一时起意罢了。
生命从来就不是能相平的砝码。
但是,需要赔罪的,必定需要付出代价。
他握紧了手中的玉簪,用指尖怀念着早已不复存在的余温。
“如何啊?我觉得,当务之急,还是要派人去寻找令千金,才是比较好的办法。”
姜长史转移着话题。
“嗯,我已经命人去季长卿处寻了,但屋里只有他一人在,而且还失魂落魄的样子。”
江巡抚显得有些着急。
“京城这么大,采莲她会去哪里呢?问过你家奕鱼,也没有头绪的话,只能去问那些女词人了。”
江巡抚起身,谢过了姜长史,就走了。
姜长史长舒一口气。
奕鱼蹑手蹑脚地打算回到房间里去,可是被姜长史一声儿喊住了。
“慢。”
“呃?爹爹,还有什么事情吗?”
“今天,潇竹去办什么事情了?怎么让你回来了?”
“呃,是要去衙门接我公公和婆婆。衙门那地方,潇竹不愿我去罢了。”
“哦?这样啊,那我一会得登门拜访去了。”
“不太好吧……”姜母在一旁劝了劝。
“方才才从衙门出来,哪有精气神理会你?”姜母说。
姜长史有些恼了。
“我原以为他家小子能给奕鱼一个安稳的生活,可现在呢?不说他们和江湖上的门派掌门结交的事情了,虞家自己卷进这种事里去……”
姜长史一拍大腿,有了个主意。
“如果,我是说如果。这次虞家的地位受到影响,我就让潇竹他……”
奕鱼急了起来,她可是爱着潇竹的。
“爹爹!可千万不要让潇竹和我离和啊!”
姜长史惊得下巴都差点掉了下来。
“你这丫头,到底在想什么啊!你两过的好好的,我干什么要让你们离和?”
“真的吗?”奕鱼总觉得爹爹在骗自己。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姜老爷苦笑着。
“哎,你就别逗奕鱼了,好好和她说吧。”姜母看不下去,老头子以这种事情来吓唬奕鱼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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