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轻手轻脚地走到正常关押的地方,找到了那个正在打瞌睡的狱卒。
“你这臭小子,别睡了!本官有事问你!”
瞌睡的狱卒猛然惊醒,站起来站得笔直。
“县衙!”
“睡睡睡,天天睡!我让你干的正事呢?”
狱卒挠挠头,有些疑惑,不知道在说什么事。
“笨死了,我说那几个虞家的丫鬟和妾室,你送哪儿去了?”
狱卒一惊,说:“哪儿?怎么了?”
县衙给了狱卒一头皮,愤愤地说:“上边赦免虞家了,赶紧把丫鬟都接回来,特别是妾室那个,赶紧的!”
狱卒惊出一身冷汗,哆哆嗦嗦的不行。
“你搞什么?人呢!”县衙感觉不太妙,看着那狱卒直哆嗦。
狱卒直接“扑通”一声儿跪了下来。
“县衙饶命,县衙饶命啊!”狱卒哆哆嗦嗦地更厉害了。
县衙踢了一脚,他想起来了一件事。
这个狱卒是个好色之徒,经常出入那些花街柳巷,和不少老鸨都有交情。
“该死的不长眼睛的东西!你该不会是把那些丫鬟卖到花街去了吧?!”
狱卒不说话,只是“哐哐哐”地连着磕头。
“小的该死,小的该死啊!那个妾室也是被我卖去了……”
县衙简直气的要一命呜呼了,这事情可要怎么办?
“你要我老命吗?!你知道是谁来接这妾室那娘们?!”
“县衙饶命,县衙神通广大,一定能……”
县衙气的又踹了狱卒几脚,怒骂道:“虞家的人,带着圣上的信物来的!你这狗命赔五百次都没用!”
狱卒直接吓得一命呜呼,晕了过去。
“县衙大人,上边的人急了,您快一点上去。”
县衙一边不停地擦汗,一边不停地低声怒骂,“要老子命了!”
他强装镇定,走到了上边的会客厅去。
“裴夫人呢?带来了吗?”奕鱼问。
“哎呀、本官问过了,在虞家没有带来裴夫人这号人物。”
他气定神闲,只是额角有一些汗。
“不可能。虞月白在,裴夫人一定在。”潇竹看出了一些破绽,这个狡猾的县衙一定在说谎。
县衙一口咬定,死死地坚持着,绝不松口说有裴夫人在这儿。
“那我问问被一同带来的丫鬟,这总可以吧?”
奕鱼往前走了一步,怒视着县衙。
县衙很容易就被压制了,他心里受着严重的拷打。
“她、她们啊!已经遣散了,去寻新的人家了。”
“哦?那县衙你为什么如此紧张,额头上全是汗珠?”
潇竹步步紧逼,走在了县衙的面前。
他仿佛下一秒就要招供的罪犯,恐惧的咽了一口口水。
潇竹拿出了那块龙纹琥珀石,明晃晃摆在县衙的眼前,近在咫尺。
县衙死死地盯住以后,终于经受不住了,瘫倒在地。
“裴夫人,被我一个不长眼的狱卒……都是他做的!”他断断续续地自言自语。
潇竹上前两步,拽住了县衙的衣领。一旁的侍卫见着了信物琥珀石,都大气不敢出一声。
“狗官,你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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