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已经接近正午了,潇竹才从睡梦中醒来。
他睡得并不久,也不安稳。眼睛也因为没睡好,有些隐隐的酸疼。
“奕鱼?”潇竹揉了揉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
来了个不太认识的小厮服侍自己,兴许是服侍姜长史的。
“姑爷,您起了,给您更衣。”
他做事一点也不拖泥带水的,很利索。
“我夫人去哪儿了?”潇竹没抱希望地问了问。
“应该是和老爷夫人在闲谈吧。”
潇竹也没多问,更衣洗漱后,他径直走了出去。
灵珑和葵坐在院子里,择着马兰头,这可是京城少有的美味。
“怎么样?你们那有这样的菜吗?”灵珑有些得意洋洋地问葵。
葵摇了摇头,有些赞叹地说:“这里有许多我没见过的。我的故乡很贫瘠,比不得这里地大物博。”
二人看到潇竹以后,赶忙起身行礼。
“奕鱼呢?”
“噢!小姐她在前边呢,好像和老爷在聊什么,姑爷你去看看吧。就往前边直走。”
潇竹走到了前边去,可厅堂里的气氛有些微妙,不复昨日的温馨。
“你来的正好,可帮我问问奕鱼是怎么一回事儿。”
姜长史有些生气的样子。
姜母在旁边不知所措,也不知道是劝劝姜长史好,还是劝劝奕鱼好。
这对父女可不常闹变扭。
“唉,你过来!”姜母把潇竹喊到了旁边去,说清楚了事情的缘由。
本来一家人早上和和气气地聊着天,说起在平定山的奇闻异事,和赫派几乎覆灭的事情,老两口无不动容,聊天很愉快。
可是今儿一早,有羽林军来家里通报,说是有紧急的任务,要姜长史安排几位羽林军去巡逻搜查。
“什么事情?羽林军的事情,怎么奕鱼会和父亲闹起变扭?”
潇竹十分不解。
“唉,就是江巡抚的千金走失的事情啊,似乎是半夜离家出走了。”
姜母压低了声音。
“本来啊,老头子签个字,分派几个人去办事就好了。谁知道奕鱼听到这事儿,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
“老头子肯定要问个清楚,他觉得事情不对劲。”
姜母头疼地捂着脸,似乎很犯难。
潇竹也很烦难,这不明摆着把柄让姜长史捉了吗?
不过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最好自己说要去宫里叩谢圣上赦免的事情,然后带着奕鱼一块去就可以了。
哪知道,姜长史今日非要刨根究底了。
“坐下!”他这一吼,把一旁看热闹的灵珑吓得一怔。
“好嘛,我说便是了。”奕鱼也知道这事儿瞒不住了。
“我和江采莲原先就认识,后来前些天还遇见过她呢。所以我才这么惊讶。”
奕鱼一脸无辜地说。
姜长史笑眯眯地问:“真的就只有这么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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