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平定山哪,我们路过过。只知道以拳法著名的赫派就在那座山上。”
老板娘有些神秘地说:“你们可知道,赫派的新掌门是个女子!”
潇竹和奕鱼佯装地很惊讶,连手中的筷子都惊得掉下来了。
“呀!怎么这样!不是赫派连女弟子都不收的吗?!”
“是呀,大家不都说赫派有个特别厉害的弟子吗,好像叫钟晨离的,怎么不是他接任?”
奕鱼在心里笑了一下,潇竹谨慎到连名字都故意说错了。
老板娘忙忙摆了摆手,“看来你们真是在山上修炼太久了,这事儿都不知道。”
她指了指酒摊子里的酒客们,“你瞧,这些人都和他交过手,据说他用了一些阴毒的诡计,反正呐……”
一个酒客情绪很激愤,重重地锤了一下桌子。
“那钟离晨可恶至极!根本不尊重对手!”
酒摊子里一呼百应,看来钟离晨在江湖上名声真的很差。
也有人抱怨说,赫派是没有人了么,让女子来当掌门。
老板娘笑了笑,“古代还有穆桂英挂帅,花木兰从军哩,女人怎么不可以?”
那发牢骚的酒客不吱声儿了,也不敢吵架,低着头喝起了胡辣汤。
“也不看看老娘是谁。”
老板娘得意地挥了挥拳头,那隔壁,那手臂,一看就是练过些的。
“当年我也想去赫派学拳法啊,可惜赫派看我是女娃不愿意收我。后来嫁了人,武林梦就没了,开了这个酒摊。”
过了饭点,没有什么新客人来。传菜的事情是她来做,清理的活儿还有个跑堂的小厮。
老板娘坐了下来,断断续续说着她的经历。
“原来啊,我就这么嫁了,想过过安生日子。”
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了怀念的神情。
“你们别看我这样,我找了个丈夫,还是羽林军哩,高大又健壮。”
一旁有个相熟的酒客笑道:“老板娘,你又提起你的死鬼丈夫了!”
老板娘不悦,摆摆手,捂着面儿走到后边去了,她好像不愿意再说了。
奕鱼刚刚燃起的八卦之心,正到了兴头上,被浇灭了,听得有些不痛快。
她抬头看看对面的潇竹,他的表情也不是很好。
潇竹问到那相熟的酒客,一个脸上有刀疤的壮汉。
“这老板娘的丈夫怎么不在?一个人经营酒摊,这么些客人,也怪辛苦的。”
那壮汉灌了一口酒,悠悠地说:“那人跑了啊,把老板娘扔在这儿。”
“跑了?不是羽林军么?”
“打仗的时候没回来,原先还以为是出事了。有天老板娘酒摊子开门,他远远地望了一眼,然后就跑了。”
“这可真是……”奕鱼捏着衣袖管,有些唏嘘。可以看出老板娘是个美人胚子,现在明显有些劳累的痕迹了。
“这些年,好些个人想给她说媒,毕竟她还没有孩子,又年轻,又漂亮。”
见老板娘从后边出来了,那刀疤脸壮汉就不说话了。
老板娘脸上一点泪痕都没有了,又恢复了以前笑盈盈的表情。
有一人火急火燎地冲进了酒摊里,这也正常,渴的不行或者酒瘾犯了就会这样。
他进了店就大喊:“兄弟们,平定山上出了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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