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甚么大事!慌慌张张咋咋呼呼的!”
酒客们不满,跑进来的这人一看就是个一惊一乍的愣头青。
“你别说是赫派女掌门的事儿,这事儿昨天就传过来了,炒冷饭。”
没人愿意搭理他,那年轻人扶着栏杆喘气儿,跑得是太急了。
“赫派的掌门死了!”他喘完气儿就忙不迭地说。
“什么!”奕鱼差点没坐稳从长条板凳儿上摔下去,赫派掌门啊,那可是司奇,是自己的好朋友!
酒摊里的人儿也都坐不住了,都开始交头接耳,有的嚷嚷了起来。
“怎么刚继位就死了啊?是不是有人陷害啊!”
“啊?不是吧?不是刚刚接任吗?”
那上气不接下气的年轻人听了这阵子骚动以后,面如菜色。
他鼓起劲儿吼了声:“我说错了!”
酒摊里噌的一下就有人站了起来,“你拿你大爷们寻开心呢?臭小子你给我站住!”
年轻人忙说:“大爷们,大爷们!我说错了!是赫派的前掌门驾鹤西去了!”
方才捏紧拳头的那些人都松了拳头,有些愣愣的。
奕鱼听完这话也愣住了,虽然不是侠客的噩耗让她虚惊一场,可那毕竟也是活生生的人命,让她有些惋惜。
侠客和自己说过好多和师父的事情,师父待她如亲生的女儿一般,从小养育。
“怎么回事?这消息可信吗?”
一群人叽叽喳喳地说着,“上次还看到他老人家,精神还很好呢!”
“真想不到啊,原来是要临走了,才把门派急匆匆托付给徒弟了!”
“既然如此,也不能托付给那女人啊!我看这老爷子老了,糊涂了吧。”
“可拉倒,会不会是那女人下毒,把那位置夺了过来的!”
一时之间酒摊子里嘈杂的很,众说纷纭,什么说法的都有。
要是传出去,又要变成让人哭笑不得的谣言了。
那年轻人看着这群人胡言乱语,都快气得背过去了。
“各位!听我说啊!”
酒摊静了下来,年轻人刚才那声怒吼有些吓人。
“我是赫派的弟子,我觉得其中的事情有诈,才来找各位的!”
那年轻人朝着诸位鞠了一躬,“求求各位好汉帮帮我们!”
刀疤脸的壮汉听了这话,一拍桌子。
“小兄弟!学拳法的,不可以这样低声下气的!说说有什么事情,只要是正道的事情,无论什么门派,江湖上都是自家弟兄!”
这刀疤脸的壮汉应该是酒摊的常客,这一说话很有分量,店里的客人都应声儿了。
“说的好!”“对!都是自家弟兄!”
“赫派新任的掌门,是三师姐司琪。但是和二师兄争夺掌门位时,负了伤。”
年轻人说得眼泪汪汪的。
“今儿继任典礼人散去之后,来了一帮人,说是支持二师兄的,他们穿着黑衣服,把赫派里好些弟子都打伤了……”
“小兄弟,后来呢?”
潇竹紧张地问,他记得子岸说过赫派一定会有一场劫难,挨过去了什么都好说,挨不过去就……
那年轻人哭得更厉害了,“师父说要去稳定情况,后来、后来……大家就在后边的水塘里发现了……”
“这!这叫什么事情!”刀疤脸的壮汉很愤怒,那青筋突突突地跳啊。
“诸位好汉,可否愿意去赫派为我们扫清恶徒?再没有人去帮忙,恐怕山上的弟子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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