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想的一样,你果然在这等着。”钟离晨骑着马到了不远处的侠客身边。
“你刚刚都做了什么?!”侠客很恼怒。
“那个人,对你来说很重要吗?”钟离晨用手指了指躺在地上很痛苦的艺伎葵。
艺伎葵几乎要痛得昏过去了,脸色由绯红变得惨白。
“你是要拿他要挟我吗?”
那钟离晨骑在马上笑了起来,笑得很狂妄,笑得前俯后仰的。
“威胁?我为什么要威胁你?”
“我想从你这得到的。不,与其这么说……”钟离晨平复了神态,又变得面无表情了。
“师妹你啊,真是太天真了。”
钟离晨收紧了缰绳,好像要行路了。
侠客抽出佩剑,“既然你都这样了,今天不说说清楚就别想走!”
“我要回去继任新一任赫派掌门。”
侠客怒不可遏了,低声嘶吼地说道:“师父会把门派交给你这个心术不正又野心勃勃的人?”
“那不然呢?交给一个已经痴傻了的富家公子,还是交给你这个……”
“不入流的女眷?”
他用一种轻蔑的眼神看着侠客。
侠客抽出那把剑,用力劈了下去。
只见几根黑色的鬃毛纷飞,一丝一毫都没有伤害到钟离晨。
“你的剑术还是一样。就凭这些,还想继任掌门?”
侠客没有再说话,纵身跃起,试图将钟离晨击落下马。
她几乎就要碰到了,一旦碰到,这样的威力摔下马,骨折都算作运气不错了。
几乎只有一分一毫,一根发丝的距离。
钟离晨的心震荡了一下,很险。在拳法上,司奇确实不可和前几年相比了。
钟离晨感到威严有些被撼动了,不想与她再过多言语。
去完平定山,还有京城里重要的事情。单单靠柳翠烟,那就等着出事情吧。
“让开,现在不想与你多争吵。”
侠客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没有让开的意思。
“你就忍心看着那人死去?”
地上的艺伎葵痛苦地揪着心口的衣服,一旁的灵珑急得无能为力,只能呜咽着落泪。
“你对他用了什么蛊?”
“不错,反应比我想得快啊。”钟离晨回过头看了一眼奄奄一息的葵。
“她啊,只是体质特殊罢了。靠近巫蛊术师,就会有钻心的疼痛。你就忍心看着她活活疼死吗?”
侠客松手了,将佩剑放回了剑鞘。
自己什么也不能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钟离晨向平定山走去。
“奕鱼,潇竹,我们快跟上去。”侠客走向了二人,可二人踌躇不前的样子。
“我们来之前,哥哥有一些异常的举动。”
“恐怕,京城里已经出了大事了。”
侠客转身,“我已经护送过二位一程了,门派需要我回去,我们就此别过。”
奕鱼惴惴不安,此时只想快些回到京城。
但愿京城没有出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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