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姜老头看到二人有所异状,赶忙走过来看了看。
“哦。你们在看这张通缉令啊。”他紧锁眉头,本来是要请假偷偷跟着奕鱼一同去,再送上一路的。
没想到出了这样凶恶的逃犯,羽林军高度戒备,加强了巡逻,自然也不准许他请假了。
“这人真是太狡猾了。还把那个看守的新兵给……”
姜老头眉头紧锁,面露凶色地说着。
潇竹看了看那张通缉令,有些踌躇究竟要不要去了。
兴许柳翠烟已经逃之夭夭了,在京城外的某一处伺机而动。
她如果没有离开京城,那更糟糕了。谁知道她和钟离成还能弄出什么事情来。
远处来了一辆马车,车上下来了两个人。
正是许久未见的侠客和艺伎葵。
“你们俩脸色怎么这么差?”只有侠客一人带着灿烂的笑容,这一下把她弄得笑不出来了,只能掩饰着自己的尴尬。
她瞥了一眼二人目光的方向,那张通缉令。
看到那张妖艳得仿佛能蛊惑众生的脸,她一瞬间居然有种畏惧的感觉。
畏惧到,仿佛这个人亲手了结过自己的生命一样。
侠客咽了口口水,问道:“现在是什么情况?我们还要去吗……”
她有些弄不清楚状况。
姜老头倒是眉头舒展些,似乎想刻意安慰一下。
“没事啊。这种人京城留不住的,很快就会被羽林军解决。”语毕他拍了拍潇竹的肩膀,领着二人上了马车。
有御驾的马车开路,大可不必担心什么。葵也不用挤装行李的马车,和侠客坐在一辆车里,走在前边的位置。
事已至此,潇竹和奕鱼只能踏上这段未知的旅程了,谁也不知道这并不算太过遥远的路上会发生什么事情。
一脸无辜,完全蒙在鼓里的灵珑,还在车里高兴的拿出了麦芽糖和灯笼橘,不亦乐乎地递给了奕鱼一块。
可能这就是食不知味吧,奕鱼是一点心思都没有。
而潇竹掀开马车的帘子,小心翼翼地看着外边的情况。
“不知道那柳翠烟逃到哪里去了。”他一边观察着外边,一边无意地说了一句。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奕鱼的神经算是紧绷到了极点,前世那柳翠烟第一个下手的就是自己,这次到现在一点风吹草动都没有。
现在是坐在宽敞又舒适的柔软马车坐垫上,可奕鱼犹如在陡峭的山坡上攀岩一样。
潇竹回过神来,发现了奕鱼很紧张的样子。
此时也别无他法,只能握紧她的手了。
奕鱼在心里默默祈祷着,希望一路上不要有什么事情。
此时此刻,远处的乐领岛上,一个鹤发的年轻人独自坐在屋里闭目养神。
只听见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他缓缓起身,用尽力气挪动到门口。
子岸在门上重重地敲了三下,又轻轻地敲了一下。
门外的人似乎心领神会般,短短地敲了六下门。
“找我何事?说吧。”
子岸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昨日来说过一切事情顺利,怎么会相隔不足一日,又到这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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