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知道你的底气何在,说实话,如果你在其他地方,做了什么伤天害理,违背伦理道德之事,本官管不着。”木县令话音刚落,又道:
“但是,在这午县,只要本官还在任一天,那就必须将你这样的嫌疑人,认真审判。倘若事态已经很明了,证据确凿,那么该有的处罚,是不会因为这个人背景,有多么厉害,而放弃问罪!”
“看来,木县令已经在心里,把本公子认定为背后凶手了。”宁易微微昂首,又道:
“木县令不是想知道,这件血衣的事吗?那么,本公子就告诉你。”
“宁特使!”这时,一旁的高县丞坐不住了,这宁易此话何意,难不成打算认输,将做过的事,供认不讳?那可不行,要真是这样,高县丞自己也会受到牵连。
这其中的问题,可大发了,要是被捅到上头去了,统统得人头落地,以儆效尤不可!
“高伟!再三警告之下,你依旧如此,莫非是视朝廷威严于无物?亦或者,你是心虚,其中参与的有你的身影,这才如此慌乱!”
木县令猛拍惊醒木,洪亮而威严的声音,响彻整个公堂!
而高县丞听了此番话,脸色变得很难看,“木正,本官敬你为县令,这才没有多加干预。可是,你居然把本官认为是背后的参与者,到底是谁不把朝廷的威严放在眼里?这公堂,已然成了你的一言堂!”
“呵,本官的一言堂?莫非,你当这位京城下派的特使,是耳朵背,眼睛花?还是说,刚才的事情,都忘了?要不要看看笔录,顺带羞愧一下自己的书法,是什么玩意儿?”
木县令毫不示弱,现在就是把事情闹大了,又能如何,本来就是打算撕破脸皮的。
刚才那些事情,无非是争取一下政治立场罢了。
“两位,何至于此。本公子虽然身份特殊,但在定罪之前,都是有任免的权力,想必大家都明白。当然,要是不明白,本公子想在帷幕后面的州城官员,应该可以给你们解释一下。”
宁易见到木县令与高县丞在公堂上,公然开撕,淡然一笑。
此话一出,两人各自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那个防腐药,本公子也没有想到,会有问题。这很普通的药物,是在午街一间药铺拿的,不值钱。如果这个真的有问题,可以顺着这条线,往下查。”
宁易自顾自地说着,“不过,根据本公子的猜测,大概率是只能查到,这药铺的背后,有隔壁幕县的影子。”
“本公子虽为特使,但权力范围并包括幕县。而去幕县的那位同僚,在京城便是与本公子不和,现在细细想来,可能那土匪的出现,也不是偶然。”
宁易微微摇头,又道:“本公子知道,木县令对于我的误会,是因为冒失上门提亲,这才导致后面这一系列的事情。这事儿,肯定是本公子的不对,只是久闻木姑娘绝色天香,才华出众,故才如此,很抱歉。”
“如果木县令能够答应本公子的提亲,那么本公子将利用各种手段,配合木县令捉拿真正的凶手,以正视听!”宁易说到此处,拱手致意。
一大段话,就这么噼里啪啦的说了出来。
木县令气得鼻子都快冒烟了,他本来以为这宁易会低头,好好交代所做的事情。
哪知道,这个家伙,居然如此不知廉耻,竟然敢在他的面前,说出如此的大话来。
“宁易!是不是本官对你态度太过于温和,这才让你觉得,自己很重要,说的话本官都要听?当真是放肆至极,莫说你只是一个小小的特使,就算是你老爹礼部尚书来了,本官都敢直说,你就是痴人做梦,不可理喻!”
木县令脸色阴沉,愤怒道:“而且,你在本官面前,行如此轻挑之事,莫说那些事端背后有没有你的影子,就谈这个,本官也能让你蹲大牢!”
“来人!将宁易拉出去杖责三十!倘若依旧不悔改,那就入水牢!这事儿,谁来了都不顶用,立即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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