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刚才还是红色的,怎么就变成乳白色了?!”
当宁易看到放入一角血衣的杯子里,红色的水已然变成了乳白色,脸色苍白地低语道。
在一旁的高县丞,脸色也不好看,说实在的,他也没有想到,居然真的变了颜色。
而此刻早就等待时机的木县令,连忙上前一看,心里虽然有疑惑,但此刻更重要的,却是将宁易的嫌疑,坐实了,这样才有利于他们。
“这下,宁易你有何话可说!”
木县令表情严肃,朝着皱着眉头不语的宁易,沉声道。
“不对,肯定有问题,这一定是他暗中动的手脚!”宁易眼神有些游离,被这一声质问下,有点儿失措,当看到李珩的时候,愤然道。
身后的高县丞闻言,忍不住扶额摇头,这京城下派来的特使,顶着这么多背景,之前那么淡然自若,现在一看终究只是表象。
不过,这个水的颜色改变了,倒是令高县丞有些惊异。
他是清楚这件血衣背后的情况,只是没有想到居然会有这样的变化,好生奇怪。
至于宁易的这一手,高县丞该怎么说呢,已经晚了。
刚才别人申请主动来,这宁易拒绝了。
这下,让宁易自个儿动手,出了问题,又找上了李珩的麻烦,真是无语。
“我可没有,别瞎说,别以为你是特使,就可以胡乱开口,诬陷中伤他人,要不得!”
李珩眨了眨眼睛,义正言辞地摆手道。
“好了!接下来,本官给你一点儿时间,将这血衣上的防腐药来源说清楚。”
木县令挥了挥衣袖,重新坐回了高堂之上,“笔录,继续记着。”
这一句话,是给李珩说的。
李珩点了点头,经过宁易的时候,轻声道:“宁特使,别紧张,不就是蹲个大牢么,你看高县丞的女儿在大牢里依旧活得潇洒,更别谈你这样身份的人。”
随后,李珩便是重新坐回了案前,准备记笔录。
刚才的事情,倒是没有涉及有失公正。
宁易盯着李珩看了许久,他觉得自己还是大意了,小觑这个小地方的人。
不过,他很快就镇定了下来。
凭借宁易的身份地位,他自然有这个底气,哪怕现在露出了一些破绽。
“木县令,不会凭这个,就要认定本公子,乃是这诸多事端背后的凶手吧?”
宁易轻舔了一下上嘴唇,目光如炬,就这样盯着木县令,没有丝毫的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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