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换好了。”褚乔鄙夷的看着换了一身衣服的沈京祺,不过就是沾了点水罢了,竟然非要逼得商王给她买裙衫,真是可恶。
沈京祺不理她,径自看向了韩府的画舫。
一直以来,这褚乔便与沈京祺合起火来欺负原主,甚至不惜,抢了原主的未婚夫,现在,这三个狗男女却是常常在一起。
两个未出阁的女子,跟着堂堂大夏的皇子,招摇过市。
这大夏的民风何时这么开放了。
“沈京婳,你懂这是什么花吗?别用无知当笑话。”
又是小狗乱吠,原主到底哪里招惹他们了,就是因为一个顾凌云吗?沈京婳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微微眯眼。
“问你话呢,哑巴了。”
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啊,沈京婳扑哧一笑,“商王殿下,天天带着两个小姐,真是好雅兴啊。”
这是说他们不检点呢,两女暴怒,顾凌云隐隐感觉,不少的达官小姐瞅了过来,眼中闪过阴郁,随后,解释道,“两位小姐结伴赏花,恰巧画舫坏了,便搭乘了本王的画舫,王妃会错意了。”
在众人的面前,这丫的,还是个斯文败类一个,不过,他的狐狸尾巴迟早得露了出来。
转念一想,这厮如此针对她,可不是好事儿啊。
这天宣帝登基后,所生皇子不多,长大的更是没有几个,除去商王,便只有太子和逍遥王了。
逍遥王就不用说了,不爱权势斗争,早在封王第二日,便启程北上,到大漠去了,从此逍遥人世间,都不怎么回来。
而太子势单力薄,文皇后不受宠,母族只是清贵之流,但由于是先帝钦点,天宣帝并未废后。
天宣帝最宠爱的可是柳妃啊,这个商王背靠母族,朝堂上的根基稳固,一直觊觎太子之位,回想柳妃的那些所作所为,无不都是为了替顾凌云拉拢势力,那么,
将来若是顾凌云登基,她的小命---
沈京婳不由得捂了捂自己的脖子,索性,索性这天宣帝身体好得很。
“沈京婳,你莫不是哑巴了。”
淡淡的讥笑声传来,沈京婳不仅感觉到了众多画舫上嘲讽的目光,连身后,那道目光也不容忽视,花容,一直在盯着她。
沈京婳正要说话,这时,突然从左侧窜出来了一条画舫,体态优美,比寻常的画舫小了点,胜在精致。
“一天天的叭叭叭的,嘴巴那么大,快去学窑子里的姐唱戏吧。”
一袭红衣如凌空肆虐的火焰,谢宁宽大的广绣微微浮动,整个人便伫立在了画舫船头上,慵懒的身姿惊艳至极,殷红的薄唇勾起风光月霁的微笑,眉宇间挑着诡异的妖冶,说出来的话却是难听至极。
只见那褚乔的脸都黑了,显然,是被气的。
“怎么哪里都有你,今天不去逛窑子,跑来这里英雄救废物啊。”气的口不择言了。
反观谢宁,双目犹如罂窑般妖冶带笑,张口便道,“小爷我是来看戏的,两女争一男的大戏可比窑子有趣儿多了。”
“你---”顾凌云脸瞬间铁青。
两个女的都气的眼眶泛红了。
看戏的人突然比看花的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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